過那裡,要不我去看看?”
楊迷糊擺了擺手,又問:“雜貨鋪裡,枝子的體味是她本人的嗎?”
胖子一愣,大驚失色道:“壞了,是我疏忽了,那是枝子她姐的體味,帶點狐媚味。但她姐不是死了嗎?為何又出現了?”
楊迷糊心中凜冽,連續三問:“你確定?你不是說兩人的體味很相似嗎?狐媚味有沒有辦法模仿?”
栓子被問得懵圈了,一時沒有回過味來。
楊迷糊又道:“我是說,會不會是髒老頭的手段!畢竟,上一次,枝子她姐死在我面前,而且停在糕點店許久,不大可能再次死而復活……”
栓子聽明白了,皺著眉頭沉吟道:“狐媚味若能模仿,也太詭異。因為,因為實在太像,我無法作出判斷。”
楊迷糊深吸一口氣,似乎自言自語道:
“若不是體味模仿,才詭異啊!姑且認為是髒老頭使的手段,枝子是真的枝子,假設她被人劫走,會是何人所為,出於何種目的呢?”
楊迷糊又開始原地踱步,足足兩分鐘後,他突然停住,咧嘴一笑:
“栓子,美國特使的死活,關咱們屁事,對不?把人都撤回來,全力尋找枝子。”
栓子'啊'了一聲,又點點頭,“行,就這麼辦!”
楊迷糊有些奇怪,“你不問問為什麼?”
栓子搖頭,“不問。再說你說得在理,枝子才是最重要的。”
,!
栓子轉身離去,楊迷糊長'噓'一口氣。
既然迷霧重重,不得要領,不如抽身而出。
各方都想看自己的舉動,老子就一動不如一靜,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再說,美國特使的死活,確實與己無關。他死了,被捉了,也傷害不了自己,何必替他人擔憂!
不久,狗子也回來了,比栓子知道的還少。
楊迷糊想了想,“我們的人,將全部撤回來了,專注尋找枝子。你呢,反其道而行之,去悄悄跟著方筱雅。原則是,只看只聽不出手。”
狗子點頭,卻問道:“楊子哥你呢?”
楊迷糊詭秘一笑,“我呀,穩坐釣魚臺,打個窩,下個餌,看誰來咬鉤!”
此時的他,多希望有個'替身',自己好出去溜達一圈。
替身,為何要替身?只要沒人知道自己去了哪裡,不就得了?!
楊迷糊大搖大擺的出了山喬屋,踅摸進了枝子糕點店,在臥房鼓搗偽裝一番。
他悄悄下了地道,抓起一把步槍,和一盒子彈。在下水道里七拐八拐,一個小時後,他出了下水道口。
令他大吃一驚的是,出口不遠處,一個人趺坐在地,手指掐印,眼觀鼻,鼻觀心,正在打坐。
“髒老頭?!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楊迷糊沒好氣的道。
“你小子,就是個攪屎棍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壞老子好事,意欲何為?”髒老頭氣咻咻的。
“枝子呢?”楊迷糊不接話茬,話鋒一轉。
“好著呢,死不了。你不是說,不再與枝子見面的嗎?為何出爾反爾?”髒老頭語氣十分不滿。
楊迷糊突然嬉皮笑臉,“髒老頭,我說我是碰巧,你信嗎?”
髒老頭翻了個白眼,“信你個大頭鬼!你今天要不跟老子說明白,可別想走。”
“髒老頭,你可攔不住我。”楊迷糊不屑一顧。
髒老頭戲謔道:“喲呵,跟老子叫板,你走幾步試試?”
楊迷糊一抬左腳,又生生頓住!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