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頭一臉驚悚,結結巴巴道:“楊子,邢,邢江舟單,單獨審,審訊過我一次,你看,看我一把,老骨頭,不,不敢不說。”
楊迷糊心中驚駭,口中卻道:“還算老實,怎麼說的?”
老楊頭仍在結巴,“說,說你不,不像是日本人。”
“然後呢?”楊迷糊淡淡的。
老楊頭暗噓一口氣,說話也不結巴了,“奇怪的是,我一開口,邢江舟就不問了。不久我就被放出來了。”
楊迷糊一哂,“還算老實,跟邢江舟說的差不離。說說髒老頭和我的關係。”
“邢江舟也交代了?怪不得……”老楊頭露出驚訝之色。
“別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楊迷糊冷聲道。
老楊頭咳嗽一聲,“髒老頭也姓蘇,是紫鳶他爹出了五服的親戚……好吧好吧,是你親舅舅,你孃的親哥哥。”
楊迷糊心中一鬆,又一喜,“你是說,紫鳶跟我是親戚?這麼巧的?”
老楊頭點頭一嘆:“這是孽緣。髒老頭和紫鳶他爹本是他鄉遇親人,形同兄弟,卻同時:()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