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都該被丟掉。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儲秀笑了:“人這輩子,總要做點不讓自己後悔的,利國利民的事兒。至於那些人,誰在乎他們。”
“您說得對,是我著相了。”文山先生也笑了,儲秀唇邊有抹笑:“你不是著相了,而是,文山先生,白衣卿相,數次推辭朝廷應召,你啊,是太想留名了,你卻忘記了,我們最要緊的是……”
“做點好事。”文山先生搶先說出這句話,接著文山先生就笑了:“那還是多年以前,你告訴我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之後,依舊還是你告訴我這句話。”
那些過往,彷彿像水一樣在眼前流過,儲秀笑得十分開心:“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多謝!”張青竹再次對儲秀行禮,儲秀擺手:“這對本地也有好處,有銀子了,也能讓那些強盜,不在海上劫掠。”
“這麼說,海上的那些強盜,還沒有清除乾淨,我看奏報……”文山先生話沒說完,就聽到儲秀髮出嗤的一聲,這一聲從何而來,文山先生和張青竹也很清楚,於是二人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在那商量著,該怎麼試著開海禁。
總是要從小範圍開始,三人一直說到點燈時候,婉寧派人送來了晚飯,今日的晚飯也是那樣簡單方便的,好讓三人填飽肚子,繼續談下去。
“這麼說,你不擔心被牽連。”婉寧吩咐下人把晚飯送到他們商量事兒的地方,就看到張尚書從書房走出來,婉寧急忙對他行禮,張尚書沒有說話,打量了婉寧半天,就在婉寧疑惑的時候,張尚書終於問出這句話。
“公公,我嫁給他,已經許多年了。”婉寧笑著說了這麼一句,張尚書點頭:“是,你們夫妻,也是很好的一對夫妻。”
“他想要做什麼,我不敢說全都曉得,也知道一二,這會兒,我若反對他,一味為了我的平安,他或許會聽,但在以後,他會埋怨我。”婉寧靜靜地說著,張尚書看著她:“但你也要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