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嗎?”等婉寧轉身往院裡去了,小廝才笑著問張青竹。張青竹不由看了眼小廝,接著張青竹才道:“你不願意在書房服侍我了?”
“不,不,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小廝連連擺手,接著小廝才道:“這不是,太太也會憂心。”
說到張太太,張青竹只笑了笑沒有說話,自己的母親,必定是會憂心的,但這憂心從何而來,張青竹是知道的,但有些事情,張青竹沉吟了,或許不是不想,而是不願。
婉寧回到院內,和幾位太太說笑了會兒,也就陪著她們回到廳上,幾位太太自然也要和張太太應酬一番,誇上幾句,也就各自告辭。
送走了這波,就又來了一波,這一日婉寧真是忙得腳都不沾地,但婉寧卻不能抱怨,畢竟,張太太比婉寧更忙,而若竹呢,也被張太太帶在身邊,看著這操持大事,該怎麼操持。
等婉寧回到房中,已經快三更了,梨兒等在房內,見婉寧帶著杏兒走進來,梨兒就急忙端來熱水:“大奶奶,快些洗洗腳,不然太累了。”
“梨兒,你今兒啊,還沒有往前面去呢,那幾個送嫁妝來的陪嫁,見了我,連話都不願意說。”主人們陪著主人們,那跟來的陪嫁,自然就是下人們去陪。
杏兒見到梨兒,開口就是這樣一句抱怨,梨兒啊了一聲:“怎麼會不和你說話?”
“我說她們的名字你就曉得了,春草、夏果,她們兩個,去年陪著陳姑娘來過我們府上,那時候我們不是去送茶嗎?那會兒,”杏兒還要說這些恩怨,婉寧就打斷杏兒的話:“那些恩怨,都是在秦家時候的,這會兒,你們都是這張家的人,她們是陪嫁丫鬟,你們也是陪嫁丫鬟。就不要提起這些舊怨。”
婉寧的話讓杏兒的唇不由嘟起:“我曉得大奶奶您說的對,但我這心裡,還是難免會不歡喜。”
“你啊,就是膽子小。”梨兒一臉不在乎地說著:“等我明兒見了她們,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