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吳公子無比氣悶。
“說起來,再過幾日,我們也就該去吳兄府上道恭喜了。”秦大爺見張青竹說家常話,也鬆了一口氣,跟著說起家常話來,畢竟,說家常話雖然有碎嘴之嫌,但總好過他們爭執起來,自己要出面調停來的簡單。
“這婚喪嫁娶,家家府上時時都有,只是家母雖捨不得舍妹遠嫁,這幾日也要叮囑舍妹一些為人婦的道理。”既然話題轉到自家這邊,吳公子自然也要說上幾句。
秦大爺不由感慨地道:“女兒遠嫁,要遠離父母身邊,做父母的捨不得也是難免的。”
“秦兄這句說的,是不是也想到兩位舍侄女以後的事兒。”張玉竹笑著插了這麼一句,秦大爺的眉皺了皺:“這兩個孩子還小。”
話題往兒女之事上去,吳公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轉過話題來,於是吳公子也只能閉嘴不說,而張青竹看了看時辰,就對秦大爺道:“時候差不多了,我也該告辭了。”
“也該在這用了午飯再走。”秦大爺要留客吃飯,張青竹搖頭:“罷了,我還是回家去,陪令妹用午飯。”
“那我先送你出去。”秦大爺也沒有問張玉竹要不要跟兄長一起回去,只是扶著張青竹走了出去,他們剛走出去,吳公子就對張玉竹笑著道:“我瞧令兄,和原先不一樣了。”
這個原先不一樣,自然是剛摔斷腿的時候,也自然是張玉竹著人悄悄地在外面散佈一些張青竹的脾氣變得暴烈,不願意張青竹再有好名聲的時候。
張玉竹笑了:“他再能幹,也不能入仕。”不能入仕,那再能幹,也不過是為張玉竹做了嫁衣裳。吳公子已經聽出張玉竹話中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