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身邊服侍的人,還是請來教習的先生們,一概和若竹是一樣的。這和許多主母口中說的,對庶出兒女一視同仁,背地裡還是有些不一樣不同。別的不說,婉寧還在孃家時候,秦太太對婉寧和對自己親生的兩個女兒,是不一樣的,不然為何婉寧連容足園都沒去過,而瑾寧能帶著朋友們在容足園內開詩會。
這裡面自然有秦太太的周旋,只要秦太太和秦侍郎開口,說要在裡面開詩會,秦侍郎就算不願意,也不能阻攔這樣風雅的事。
“二奶奶!”春草比夏果穩重多了,聽到陳覺蓉這句話,張口就要阻攔陳覺蓉,陳覺蓉已經看向春草:“好了,你不要說話了,我曉得你要說什麼。”
“二奶奶,我並不是有意阻攔。”春草還是擔心陳覺蓉發怒,只說了這麼一句,陳覺蓉笑了笑:“這些話,也只能在屋裡說說。”
“那二奶奶,不如我們就把那管著月錢發放的事兒給接過來。”夏果一想到那月錢發放的事兒,心就癢癢的,這可是許多銀子,許多許多的銀子。
“不好,若真要在這事兒上動手腳,只怕到時候,會有人鬧到太太那裡去。”春草搖頭,接著春草就對陳覺蓉提議:“何不乾脆把這事兒,推到大奶奶那邊。”
“為何要推到那邊?”這回不滿的是夏果,春草剛要解釋,陳覺蓉就拍了下桌子:“這個主意好。”
這是什麼好主意?夏果已經反對:“這哪算得上好主意,這大奶奶拿了這有錢的差事去,那給我們剩下的,不就是……”
“你啊,不懂。”陳覺蓉已經笑吟吟地說道:“秦家給大奶奶陪嫁來的人,都是些眼皮子淺的。見大奶奶管了這掌錢的事兒,他們自然會從中搞些事兒,到那時候,我們就能捉到把柄了。”
眼皮子淺?夏果不由嘀咕一句:“我們去秦家時候,她家的下人也不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