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青竹還是對小廝道:“先把我抬進去吧。”
“不許進去。”婉寧已經伸手拽住張青竹的椅子扶手,怎麼都不肯放。
“大奶奶,您醉了,不如,您和大爺一起進去。”小廝見婉寧不讓張青竹進去,自然也只能在那勸著婉寧,婉寧瞪了小廝一眼:“我沒有醉,誰說我醉了?”
說完,婉寧又伸手指著那匾額:“就是風光,風光!”
“好,好,你說是風光,那就是風光。”張青竹也沒有見過幾個醉鬼,也只能順著婉寧的話往下說,小廝不由鬆口氣,這樣一來,大奶奶就能讓張青竹進去了吧?
哪曉得婉寧卻雙手叉腰,攔在院子門口:“這既然是風光,那就是我的家,你不能進去。”
“大奶奶,大爺是您的丈夫,這做丈夫的,怎麼不進去呢?”梨兒只能在一邊勸著。婉寧的頭歪向一邊,似乎是在認真思索,張青竹的眉皺得越發緊了,但要和醉鬼發脾氣,似乎也有些不妥,況且,婉寧那天的憤怒還在眼前,於是張青竹也只能和眾人一樣,耐心等待。
“我有丈夫嗎?”婉寧脫口而出的是這樣一句,眾人頓時面面相覷,張青竹閉眼嘆息,罷了罷了,看來今兒,是進不去了。於是張青竹對小廝道:“你還是把我送回書房吧。”
“大爺,今兒有人告假,書房裡麵人手不夠,您這會兒又喝了點酒,總要有人在身邊服侍。”小廝一臉為難地說著。
“你要有人服侍嗎?”婉寧聽到小廝這話,突然伸手拉住椅子扶手,對張青竹笑嘻嘻地道:“好啊,你進來,我讓人服侍你,你要給,”
婉寧的眼睛在那轉著,似乎是在想什麼好主意,過了會兒婉寧手一拍:“十兩銀子。”
“你要這麼些銀子做什麼?”張青竹是真沒想到婉寧竟然想要銀子,而婉寧已經打了一個哈欠:“姨娘生辰快到了,我要給姨娘買禮物,但我攢了許久的銀子,都沒攢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