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麼,就請去做,但你要做的,我未必會做。”張青竹已經打斷吳公子的話,語氣平靜。吳公子的眉挑起:“是嗎?你不會去做?”
“是!”張青竹曉得吳公子今日前來,是挑釁來的,而為什麼會來挑釁,那都不用去問,必定是他們飲酒的時候,自己那位好弟弟說了些什麼,才讓吳公子興起挑釁的心。
見張青竹十分平靜,彷彿什麼都觸動不了,吳公子笑了:“還忘記告訴你,我的婚期已經定下,就在兩個月之後,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啊。”
“恭喜!”張青竹的手握得更緊,但看不出什麼異樣,吳公子看著張青竹:“我娶的女子,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子,我們,必定會琴瑟和鳴,而不會像你一樣,讓新婚妻子,獨守空房。”
這一句句地,就是挑釁,就是刺激,張青竹只覺得手心傳來疼痛,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手已經握住了琴絃,而那弦,被握得太緊,竟然割傷了張青竹的手。
吳公子看到張青竹的神色變化,低頭看向張青竹的手,吳公子不由放聲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心中,既然有別的女子,這會兒,又娶了另一個女子,做你的妻子,還真是,悲傷。”
“大妹夫,你確實吃醉了。”秦大爺總算趕了進來,聽到吳公子這句話,秦大爺的神色不由變了,若張青竹心中真有瑾寧,那等吳公子和瑾寧成親之後,必定會對瑾寧不利,因此秦大爺只能立即喝止吳公子。
吳公子笑完,就看向秦大爺:“舅兄放心,令妹是我求來的妻子,我珍愛她都來不及,哪裡會看不上她,更不會把她置於難堪的境地。”
這話說出口,秦大爺該放心了,但秦大爺怎麼會放心,秦大爺只是認真地看著吳公子,彷彿想要從吳公子臉上看出他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張玉竹也裝作匆匆忙忙趕到的樣子,見狀就笑著說:“大哥,吳兄只是聽說我們家的書房又有了幾部新書,所以想要看看這幾部新書,並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