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看的,陳覺蓉看著遠方,眼中寫滿了野心,不管是在家中還是在外面,自己都要成為最出色的那個人。
婉寧走到門前,看到門前停著一輛馬車,這馬車十分樸素,車把上連漆都沒有。但有曉得這馬車是什麼來歷的人已經指著那馬車在和人說這馬車的由來。
婉寧聽到文山先生這幾個字,曉得這馬車是文山先生的馬車。文山先生雖有白衣卿相之稱,但他平日十分樸素,這馬車來歷自然也非凡,是前任首輔見文山先生年紀漸大,送給他的。
而文山先生平日裡並不用它代步,反而常常用來送學生。能登上這輛馬車的人,自然都是文山先生的入室弟子。
婉寧走到馬車邊,車上的簾子已經掀起,張青竹笑吟吟地坐在車內望著她,看見丈夫,婉寧頓時心生歡喜,上了車才對丈夫笑道:“你來怎麼也不進去府內?”
“按說該去拜見岳父岳母,但一來沒有帶拜帖,二來這裡面有酒席,若去了,只怕會被人連連灌酒,倒不如就在這外面等你。”
說完張青竹就笑了:“你放心,我已經著人去和岳父賠罪了。”
“我不過順口問問,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婉寧心裡甜絲絲的,張青竹握住婉寧的手:“你受驚不小,我已經讓廚房內給你準備了壓驚的湯。”
“哪裡就這樣嬌弱了。”婉寧心中歡喜,但口中卻要責怪丈夫,張青竹本就不是擅長甜言蜜語的人,此時聽到婉寧的話,雖曉得自己該哄哄她,但張青竹卻只是把婉寧的手握得更緊。婉寧也笑了:“我很歡喜,和我姨娘也說了,我姨娘也為我歡喜。”
“等以後,有機會,可以把你姨娘接來家中住上幾日。”張青竹盤算著,婉寧曉得要接宋姨娘出來外面住上些時候,那得多麼艱難,而最重要的是,那得等到自己真正當家,在家中說一不二,但丈夫有這份心,也讓婉寧十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