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過我和姐姐之間,也沒有什麼爭執。”
有利益之爭,才會吵架,王婆子管著廚房,黃嫂子管針線房,兩邊都不是一樣的事兒,哪裡有利益之爭呢。柳婆子笑了笑,掩蓋住眼中的算計,有利益之爭的,是自己和王婆子啊,只是這些話,柳婆子自然不會說出來,只要一點點的,把那點嫌隙種下去,日子久了,自己就能成為這廚房的管事,而不是依舊居於王婆子之下。
因此柳婆子只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我不過就是說上那麼幾句,你們姐妹之間,情分自然是好的,你就當我喝多了酒,胡言亂語。”
“我們也是姐妹,哪裡就胡言亂語了。”王婆子也說了這樣一句,接著就嘆氣:“倒是萱草,竟然有了這樣好的一個去處。”
“人的運氣,是說不清楚的。”柳婆子並不著急,在這家裡,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自己才不會像夏果那樣,看著一張聰明面容,還有陳覺蓉做靠山,竟然連挑撥離間都做不好,白白地捱了幾巴掌。
柳婆子又和王婆子說些別的話,成為廚房管事,只是第一步,成為整個家裡的管家娘子,那才風光呢,那可是走到外面,都會有人笑著哄著,一口一個大娘。
陳覺蓉午覺醒來,就見張玉竹坐在桌邊看書,陳覺蓉不由笑了:“怎麼也不喚醒我?”
“進來時候,看到海棠春睡,若喚醒了你,豈不讓這海棠凋謝了。”張玉竹調笑一句,陳覺蓉啐他一口:“你看書,到底看了些什麼,和我說這些話。”
“自然是看了些好的。”張玉竹順勢把妻子的手握在手心揉捏一下才笑著說:“你送了個小廝給我,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一聽到這個小廝,陳覺蓉就嘆氣,張玉竹的眉皺了皺:“怎麼,這個小廝人不好。”
“不是這回事。”陳覺蓉把今兒的事兒細細說了,說完,張玉竹就捧著她的臉:“今兒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