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就微微皺起:“二爺和京中有許多書信往來,按說,這也不奇怪,只是有些書信往來,二爺都是親自動手,不假手他人。”
張玉竹雖說籍貫在外地,但他在京城時間很長,和京城書信往來並不奇怪,但有些書信往來,竟然不勞動他人,很是奇怪。
於是張青竹道:“後來呢?”
“有一天,小兒吃醉了酒,在書房服侍時候,衝撞了一個來送信的人。原本,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打一頓,罵一頓,也就罷了。誰知二爺這次卻十分生氣,不但把小兒打了一頓,還把我們都要攆出去,我女人沒有法子,去求二奶奶,剛說了放債的事兒,就被二奶奶打了幾個耳光,說她胡說八道,讓趕緊攆出去。”
王管家夫妻兩個的兒子,又是從小跟著張玉竹長大的人,這樣的親信,就算衝撞了別人,也算不上什麼大事,竟然讓張玉竹夫妻把他們趕了出去。
張青竹點了點頭:“確實是件小事。”
“我們原本是要回鄉的,路上遇到強盜,我沒有了活路,才想著來求老爺,畢竟,老爺能壓住二爺。”說完王管家苦笑:“並不是不相信大爺,只是大爺在老爺跟前,向來,向來……”
張青竹只淡淡地笑了笑:“原來如此,罷了,你既然遇到了蘇大叔,就是有緣,那就先在這住著,等過幾日再說。”
“多謝大爺。”王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恭敬地對張青竹說,張青竹走了出去,蘇大叔才對張青竹道:“大爺,方才老王的話,只怕有些不實在。”
“確實不實在。”張青竹只說了這麼一句,就對蘇大叔道:“二弟和京城中的書信來往,竟然還要瞞著別人,真是稀奇。”
“二爺做事,向來都求速成。”蘇大叔恭敬地說著,速成只是好聽的說法,難聽一點的就是急功近利。張青竹自然曉得自己弟弟是什麼脾氣,也只笑了笑,王管家這裡,只怕也曉得一些張玉竹的底細,不然張玉竹不會想要滅他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