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這麼幾年的官,捏的又是印把子,在堂上想打人只用說個打字,只怕,脾氣見長。”婉寧覺得自己這話說得還不算太過分,張青竹的眉卻已經皺得很緊,看著婉寧欲言又止。
“好了,總是你弟弟,我也不說他的壞話了。”婉寧曉得丈夫這神色是因為什麼,也只說了這麼一句。
“是啊,總是我的弟弟,可惜,”張青竹見婉寧把兒子放到一邊榻上,給他用扇子扇著風,張青竹也就接過婉寧的扇子繼續扇著:“等我明兒到了京城,見了王管家,就曉得了。”
飛鳥盡走狗烹,只是不曉得,張玉竹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麼事兒,要讓他連王管家這樣的人都要趕走?
次日張青竹和蘇大叔一起上京,二人在中午時候到了京城,稍微吃了點東西,蘇大叔就帶著中人來了。
中人也就帶著張青竹去那兩所宅子瞧了瞧,張青竹定下了其中一所。
“大爺定這宅子,離府裡面還有點遠。”蘇大叔忍不住說,張青竹也笑了:“遠一些才好。”
“那大爺是要回府嗎?”蘇大叔不曉得張青竹是想回府住呢,還是在外面住客棧,也只能這樣問。
張青竹想了很久才道:“那我去瞧瞧娘。”
這就是要回府了,蘇大叔剛要去安排,張青竹就又道:“先去瞧瞧王管家。”
“這會兒,他收拾乾淨了,若還是昨兒那樣,我可不敢讓您見他。”蘇大叔急忙在前面帶路,口中也在說著。
張青竹瞭然地笑了笑,二人已經走進客棧裡面,還沒進去,就聽到王管家的說話聲。
“原先我風光的時候,別說你們,就算那來拜見我們老爺的官,也要叫我一聲王大叔。”這話讓蘇大叔笑了笑,張青竹已經擺了擺手,示意蘇大叔不要說話。
“那你怎麼又回來了?”問話的是住店的客人,王管家拿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語帶惆悵:“老爺命我跟著二爺赴任,只是我差事辦得不好,被二爺趕了出來,趕出來也就罷了,竟然還運氣不好,遇到了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