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張玉竹看了看張尚書,又看向張青竹,接著張玉竹就對張青竹道:“哥哥自從受傷之後,脾氣和原先不一樣了,我做兄弟的這才想到這個法子,一來呢,我們兄弟之間,自然是我要敬著哥哥,二來呢,哥哥以後也有了進項,不用……”
張玉竹正待滔滔不絕地說下去,看到了張青竹眼中的冷意,張玉竹愣了下才對張青竹道:“大哥難道不相信我說的?”
“你心中在想什麼,二弟,你自己清楚,想來,父親這會兒也很清楚。”張青竹伸手按住張玉竹的肩,張玉竹愕然,接著轉頭看向張尚書:“父親,大哥他,他怎能這樣誤會我?”
“父親心中想的,我也清楚。”張青竹說完就對張玉竹道:“你方才進來時候看到的,難道還不明白嗎?”
張玉竹收起面上的笑,看著自己的兄長,而張尚書長嘆一聲,對張青竹道:“雖說,你二弟有私心,但他的想法,也是為了你好,你又何必,何必……”
“為我好嗎?”張青竹反問,張尚書遲疑了,張玉竹嘆氣:“大哥,我曉得,你自持才華,是看不上我的,但現在和原先不一樣了,你這會兒腿瘸了,再也不能入仕,去書院講學,人家不過看在尚書府的面子上,哪裡就能真正看中你的才華。”
若是原先,張玉竹這樣說,張尚書定然會阻止兒子,但現在張玉竹這樣說,張尚書卻沒有阻止兒子,而是坐在那裡,冷冷地看向張青竹。
“從我摔斷了腿,醒過來那一刻起,我就曉得,一切都和原先不一樣了。”張青竹輕聲說著,接著張青竹順勢一跪,就對張尚書跪下:“父親從小對我寄予厚望,只可惜,摔下了馬,讓父親期望成空,只是我是父親曾寄予厚望的兒子,做不來委屈自己,成全別人的事兒。”
“你!”張尚書已經喊了出來,張青竹看向自己的父親:“兒子今日忤逆了父親,也曉得父親定然不願意再支援兒子,兒子此後不能常常侍奉在您膝下,還願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