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家裡人好。”
“是啊,為了家裡人好。”張尚書看一眼張太太,就道:“青竹,你比你弟弟大,也有主見,離城裡三十里地,有個莊子,是消暑用的,以後你們就搬過去,過成什麼樣,就由你們自己去過。”
“是!”張青竹只說了這一個字,張太太已經忍不住了:“那個小莊子,不過兩百畝地,哪裡就能讓他們過下去了。”
“你嫁給我的時候,家裡只剩下不到百畝田地,還不是過下去了。”張尚書喝住張太太,又想了想才道:“你年紀也大了,精力不濟,這管家的事兒,我看二奶奶管得很好,以後就由她管著,你就在這屋內吃齋唸佛,不要去想別的了。”
張太太抬頭看著丈夫,張尚書的決定無人能辯駁,於是張太太笑了:“好,好,你心中,畢竟還是在怨我,怨我扯掉了你的登天梯,怨兒子,可是你怎麼就不怨怨你自己,若不是你執意要春鶯為妾,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你口口聲聲說已經給春鶯定好了親事,可是她嫁出去,難道就比在這家裡舒服?”張尚書反問,張太太搖頭:“不可理喻。”
“我看不可理喻地是你。”張尚書也反駁幾句,就對一邊的張玉竹道:“去把你媳婦叫來,這件事,總要告訴大家。”
張玉竹這會兒歡喜得不得了,連連應著就開啟了門,婉寧只是對張玉竹道:“二叔,既然說了,那夏果這會兒,就是我們的房裡人了。”
張玉竹沒想到婉寧還惦記著這件事,眉不由皺了皺,但很快張玉竹就道:“好,好,好,大嫂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個做小叔子的,也不能反對不是。”
說完張玉竹就匆匆往外走了,張尚書坐在那裡,看著張青竹,接著張尚書就看向張青竹的那兩條腿,張尚書輕聲道:“其實我對你,我對你,從來都是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