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然是很好。”梨兒搶先開口,接著梨兒就又道:“但我們總覺得,大奶奶原本就該比現在過得好很多。”梨兒說話時候,杏兒在一邊點頭:“對,大奶奶原本就該比現在過得好很多。”
“你們兩個,真是年紀不大,操心的事兒不少。”婉寧輕嘆一聲,有些事兒,說給杏兒她們,她們必定也聽不懂,於是婉寧只笑了笑,也就回到屋內,拿起給若竹做的針線繼續做起來。
蓋頭火紅,上面的鳳凰彷彿能展開翅膀飛走。婉寧想到張青竹方才說的話,女子的一生,不過是依靠父親丈夫兒子,什麼時候,女子才能不依靠這些,而是自己在這世間行走呢?婉寧繼續繡著鳳凰喙上叼著的那朵牡丹,這些,就算問出來,也沒人會給一個答案。
張尚書剛進了書房,還沒有和等在那的門客們說上幾句,就聽到張青竹來了,張尚書的眉不由微微皺起,有個門口已經笑著道:“今兒大世兄是乘文山先生的馬車回來的。”
“文山先生還肯見他?”張尚書疑惑地問了一句,門客們自然曉得張尚書的心事,笑著道:“世兄文采出眾,傷的也不是頭部,文山先生看重,也很平常。”
“看重卻不能入仕,又有什麼用?”張尚書低語了句,卻還是讓張青竹進來。張青竹被小廝們攙扶著走了進來,自然有門客上前扶住張青竹,張青竹坐下了才對張尚書道:“恕兒無狀,只能坐著和父親說話。”
“你這會兒腿腳不方便,你我父親,也不用如此拘禮。”張尚書淡淡地說了一句,張青竹應是後才對諸門客道:“我有幾句話要和父親說,還請諸位世翁迴避。”
這句話讓張尚書看向兒子,自從張青竹摔斷了腿,倒已經許久沒有和自己這樣說了,見張尚書在那徘徊,有門客笑著道:“既然世兄要和世翁說話,那我們也就回避,迴避。”說著眾人就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