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拉下了身後湛藍色的幔帳。
覆身壓下,頓時室內充滿了旖旎繾綣之色。
此刻,容梔喬端坐在梳妝鏡旁,正由著底下的丫鬟給她梳妝。
聽到隔壁的屋子內時不時的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聲和啜泣聲,鬧的動靜很大。
惹得身旁的丫鬟荷香沒好氣的咕嚕著小嘴,惱怒道:
“真是恬不知恥的浪蹄子,這裡好歹是您的院子,她也不知道收斂些,居然如此不知羞的孟浪的勾搭侯爺,成何體統。”
“難怪會私底下藏匿那等汙穢之物,主子,您當初就不該將這紅顏禍水招攬到咱們的院子來,您這不是擺明給她機會趁機爭寵爬床唄。”
容梔喬不以為然的輕飄飄道:
“行了,侯爺想要寵幸誰,豈是咱們能攔得了的,侯爺明知道我眼下懷了身孕,不便於伺候,為何執拗的非得要在這裡留宿,說白了就是惦記她的美色,我又何必擾了侯爺的好興致。”
“即便今日能攔得住初楹,又會出現沐姨娘,或者其他的鶯鶯燕燕,你攔得住嗎?不要跟花姨娘一般,樣樣都要去爭去搶,凡事都要冒尖要強,到底活的累不累啊。”
翌日一清早,幾位姨娘如往常一般前來給夫人溫氏請安,免不了私底下又會拈酸吃醋的議論編排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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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秦姨娘細長的眉眼微微眯了眯,譏諷一笑道:
“聽聞昨兒夜裡侯爺宿在了雅竹院寵幸了那個賤婢,這容姨娘擺明了引狼入室。”
“這若是換成旁人得寵便罷了,怎麼偏生是這麼個不安分的賤骨頭,如此孟浪下作,怎配繼續留在侯爺身邊伺候,媚君禍主。”
“說起來,這容姨娘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生了,洛姑姑有事不能在她跟前侍奉,可她倒好,小題大做非得讓那個賤婢伺候在側,這不是擺明了給那個賤婢禍害侯爺的機會。”
“夫人,此事,您可不能不管啊,怎能任由那個賤婢繼續使用狐媚手段蠱惑侯爺。”
“依妾身之見,當初您就不該手下留情,應按照侯府規矩,直接將那個賤婢杖斃,這樣也省心些,免得還得時刻提防她生了什麼企圖之心,繼續痴纏侯爺不放。”
對面的花姨娘也跟著皮笑肉不笑道:
“那容姨娘整日窩在院子內從不出來走動,妾身聽聞底下的穩婆說,因為她平日裡貪吃貪嘴,又不懂得禁口,導致胎兒過於肥大。”
“恐怕生產的時候會有危險,讓她多走動,也好利於順產,可她偏生不聽勸,依舊我行我素。”
“若是到時候跟當年夫人您一樣,生不出來,導致難產出血,那就麻煩大了,咱們這些姐妹想要從旁規勸幾句,可是連雅竹院的大門都進不出。”
“畢竟同為後院姐妹,咱們自然希望她能平安的誕下麒兒。”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