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色道:
“今兒早上,你給侯爺把脈如何?這一路上我這心裡總是不安穩的很,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右眼皮直跳,擔心侯爺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又給折騰出什麼好歹出來。”
初楹微微頓了頓神色,安撫了一句道:
“禾姨娘,您不必擔心,侯爺身子骨已然無礙,再說,咱們的馬車走的慢,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奴婢是擔心侯爺雖然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恐怕一路上不會太平,那些人應該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
禾姨娘渾身一顫,有些後怕道:
“你是說那些人還會捲土重來,那該如何是好,侯爺身子剛有所好轉,可禁不住這樣的折騰啊,究竟是什麼人對侯爺起了殺心?非得要置侯爺於死地。”
初楹目光微微閃爍了幾下,勸慰了一句道:
“禾姨娘不必擔心,好歹這次咱們返京,有鹿少將全程相護,想必侯爺也應該早有安排。”
入夜,夜色瀰漫,星光點點。
在路上顛簸了一日,沈柏硯下令,在野外紮營休整。
此刻,初楹和迎香神色俱疲的在營帳內剛躺了下來,便隱約聽到外面傳來哭天搶地的苦苦哀求的嘶吼聲和驚恐聲。
“侯爺,奴婢錯了,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都是初楹唆使奴婢爬的床啊,是初楹想要害死奴婢,奴婢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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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個浪蹄子所指使的,是她說讓奴婢脫了衣裳躺在床榻上,還口口聲聲唆使奴婢,說是當初她也是這麼爬床成功的,奴婢這才一時糊塗,鬼迷心竅的著了她的道啊— —。”
迎香睡在外側。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輕瞥了旁邊的初楹的一眼,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道:
“這大半夜的到底是誰在外面嚎叫,我怎麼覺得這嗓音好像有點耳熟,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說完,迎香從床榻上下來,然後隨意的披了一件外衣走了出去。
過了片刻功夫後,她才折返了回來,神色帶著幾分幽暗,嘆息一聲道:
“我真沒想到平日裡瞧著白苓性子挺沉穩的,雖然事事爭強好勝,好在向來安分守己,怎麼這回會突然犯糊塗爬了侯爺的床榻呢,惹得大半夜的侯爺動了雷霆之怒。”
“將她光著身子直接拖曳了出去,杖責二十大板,只是就她剛才衣不蔽體的模樣,怕是免不了被底下的侍衛給瞧了去,名聲皆毀,日後還怎麼嫁人啊,即便勉強保住了一條性命,恐怕她也沒臉活了。”
“她怎麼會一時糊塗做了這等傻事,凡是侯府爬床的丫鬟那個有好下場啊,我估計她就是羨慕嫉妒你爬床成功,這才一時動了歪心思,做出這等蠢事來。”
“她向來性子掐尖要強,又怎麼會甘願屈居你之下呢,剛才她一直嚷嚷著說是你指使她所為,想要拖你下水,也算是她咎由自取,你好歹是老夫人身邊本來就要抬舉的通房丫鬟,跟她自然是不同的。”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