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免不了私底下會跟她發生口角之爭,也說了許多不中聽的話,誰知道白苓姐姐信以為真,居然真的幹出爬床這種醜事出來。”
“許是白苓姐姐心悅侯爺許久,這才一時之間犯了糊塗,想賭一把,存了僥倖心理。”
“想著畢竟她打小就在侯爺身邊伺候,即便真的存了不軌的心思,侯爺能留下奴婢,自然也容得下她,所以才— —,還望侯爺念及她好歹伺候您多年的份上,從輕發落,饒了她這一回吧!”
沈柏硯嗤笑一聲,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冷哼一聲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跟她一樣恬不知恥的爬了爺的床榻,爺為何沒有當機立斷的處置了你?”
初楹面色一窘,支支吾吾有些艱澀道:
“可能,可能侯爺念及老夫人的情面上,想給奴婢一些體面吧!”
沈柏硯長臂一伸,旋即,將面前柔軟無骨的嬌軀拽入懷內,覆身壓下,嗓音低沉魅惑道:
“爺,今夜氣都氣飽了,正好拿你洩火,要不然氣急攻心,爺這一夜怕是都睡的不安穩了。”
老夫人的臉面只是其一。
其次,他更饞她幽香誘人的身子。
男子滾燙帶著十足侵略性的氣息噴灑在她白嫩潔白的脖頸上,惹得初楹面色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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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玉手輕輕的拽了拽男子的衣角,微微皺眉,小聲揶揄了一句道:
“侯爺,別鬧了,您身子還未徹底恢復,還望侯爺以身子為重,剋制些,切不可任性胡鬧。”
男子勾唇一笑,手指繞著她的一縷青絲來回恣意的把玩,語氣閒散玩味:
“你勾搭爺?還讓爺如何剋制?爺身子到底好沒好,你親自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一番雲雨,來勢洶洶,宛如急雨雷電,久久才逐漸停歇。
惹得初楹渾身虛弱無力,緩了好一會神色後,這才抬手捋了捋耳鬢溼潤的髮絲。
忍著身子的不適,撿起地上稀稀落落的衣裳便往身上套了起來。
身後沈柏硯氣喘呼呼的躺在床榻上,狹長黝黑的眼眸微微闔了闔,沉默了一會後,忽地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道:
“初楹,你當初刻意喬裝打扮成容姨娘的模樣,趁機爬了爺的床榻,究竟是圖爺的人,還是圖爺身後的權勢?”
初楹面色微微暗了暗,扣著紐扣的手指微微發顫。
她記得這個問題,以前,侯爺便問過她。
當時她說,只是一場意外,侯爺還朝她動了怒。
畢竟,像他這般,位高權重之人,身邊自然不乏鶯鶯燕燕纏繞,犯不著強行寵幸女子。
可那夜,確實是他強迫她的啊。
不過,若是真的論起來,此事,也不全然是侯爺的錯,誰讓她喬裝成,容姨娘的模樣。
要不然也不會遇到這種糟心事,如今,侯爺往她的頭上扣一個不知廉恥,爬床的罪名,恐怕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緊咬著紅唇遲疑了一下,磕磕絆絆道:
“若說奴婢— —奴婢真的有所圖的話,奴婢只想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些,能在侯府吃飽穿暖,不受人欺辱。”
“若是侯爺那日開了恩,能幫奴婢脫了奴籍,當個良民,奴婢便別無所求了。”
沈柏硯大掌輕輕的捏住她白嫩的下顎,摩挲了幾下,微微挑眉道:
“你就這點出息?就沒想過求爺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