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便說了,即便病情痊癒後,也得臥床靜養至少一個月才能逐漸恢復元氣,還望侯爺切不可掉以輕心啊。”
禾姨娘趕緊的朝著旁邊候著的初楹暗地裡使了使眼色。
初楹會意,忙低垂眉眼,恭順的勸慰了一句道:
“禾姨娘說的沒錯,侯爺雖然平日裡身強體壯,但是這次大病一場,也耗費了不少的元氣,還是待身子逐漸恢復如常,再啟程也不遲,免得路上出了什麼岔子,奴婢難逃其咎啊。”
沈柏硯微微頓了頓神色,正色道:
“爺自個的身子,自己清楚,已然無礙了,在郡陽耽擱的時間實在太久了,這兩日便啟程吧,你們無需憂心。”
禾姨娘見侯爺執拗如此,也不好再勸解了。
待陪著侯爺用完晚膳後,她便帶著底下的人退了下去。
片刻後,初楹給侯爺準備好熱水沐浴後,正欲退了下去。
忽地,裡間傳來一道略顯慵懶暗啞的嗓音低低暗暗的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過來,爺有些腰痠背痛,給爺揉一揉肩。”
初楹頓時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以前,侯爺沐浴,從來不會讓底下的人從旁伺候的。
可眼下,侯爺光著膀子躺在浴桶內,露出健碩有力的麥色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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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讓初楹面色微微囧了囧,浮現一抹不自然的酡紅之色。
即便已經跟侯爺做了親密無間的情事。
初楹面子薄,還得忍不住臉紅心跳。
磨蹭了半晌後,這才慢吞吞的走到侯爺的面前,抬手輕輕的幫侯爺揉捏著雙肩。
有一下沒一下的,就跟隔靴搔癢似的,撓的沈柏硯心癢癢。
這哪是在給他揉肩啊,分明是在故意勾搭他。
沈柏硯本來沒有什麼想法的,被她柔軟的玉手,這麼一撩撥,頓時身子一熱。
旋即,扣住她柔軟的玉手,直接將她拽拉到了浴桶內,眼眸滾燙而炙熱的睨著她,語氣低沉沙啞道:
“爺有些餓了,想吃肉?”
初楹清透瀲灩的水眸閃過一抹慌張和錯愕,緊咬著紅唇,羞澀低語道:
“侯爺,別鬧了,您— —您身子還未曾徹底痊癒,不易行房事,否則會導致病情惡化。”
軟綿綿的美色當前。
沈柏硯好整以暇的眼眸微微半眯著,帶著幾分戲謔之色道:
“誰說的?”
初楹尷尬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
“侯爺的病,是奴婢給治好的,您就該聽奴婢之言,切不可胡鬧任性。”
沈柏硯啄了啄她柔軟的紅唇,纏綿悱惻了一會後,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調侃了一句道:
“行,爺就暫時放了你,等爺養好了身子,一定要讓爺好好的飽吃飽喝一頓才是。”
“你啊,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天生的尤物。”
“你說,爺怎麼就這般稀罕你呢,吃了還想吃,欲罷不能,你該不會對爺使了什麼狐媚妖術,老實交代,你究竟是什麼妖精化身?”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