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樣也是身份卑微的宮女出身,但是用真心去愛一個人,是咱們的權利。”
“不能因為咱們身份卑微便被剝奪了這項愛人的權利,我心悅侯爺許久,為他赴死,我心甘情願。”
初楹神色凝重的轉目看了看她,勸慰了一句道:
“興許侯爺從鬼門關內撿了一條命,咱們三個都能好好的活下來。”
這一夜,初楹和禾姨娘,宛如心心相惜的多年知己好友,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話。
後來兩人實在支撐不過去,疲倦的紛紛靠在床榻旁睡著了。
翌日一清早,當外面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稀稀落落的灑了進來。
初楹有些眼眸不適的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猛然打了一個激靈。
她趕緊給侯爺把了脈搏,頓時面色一喜,語氣輕快道:
“禾姨娘,侯爺他— —他挺過來了,奴婢這就給侯爺熬煮湯藥。”
禾姨娘頓時驚醒了過來,喜上眉梢道:
“好,那就好,我去侍奉侯爺盥洗。”
她有些腿腳發麻的剛踉蹌著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往外走了幾步,忽地腦門一黑,直接栽倒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初楹心中一急,趕緊的給禾姨娘把了脈搏。
禾姨娘是因為剛大病初癒,在身子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又強撐著精神,衣不解帶的連續熬夜侍奉侯爺。
導致身子疲乏無力,終於熬不過去暈厥了過去。
這次疫病本來來勢兇猛,即便痊癒了,依舊需要靜靜的臥床休養一個多月才能徹底恢復元氣。
可禾姨娘身子剛剛痊癒,就來伺候侯爺,哪能受的住。
初楹趕緊的讓底下的人,攙扶禾姨娘回屋子休憩,並開了一個藥方子,專門給禾姨娘靜心調養。
接下來一段時日,都是初楹和迎香輪流侍奉侯爺。
這會,剛給侯爺餵了湯藥,初楹和迎香從屋子內走了出來。
便瞅見白苓佇立在門口,目光犀利的睨著初楹。
“我聽聞侯爺就是因為吃了你的藥方子,才導致病情加重,也不知道禾姨娘是不是犯糊塗了,居然讓這個心機歹毒的賤婢繼續侍奉侯爺。”
“誰知道你有沒有生了謀害侯爺的心思,往後由我親自侍奉侯爺便是,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按理說,白苓前段時日便身子逐漸痊癒了,只是看起來精氣神不太好。
這次疫病過於複雜嚴重,恢復起來也比較緩慢,斷斷續續一個勁的咳嗽不停。
這幾日精氣神才養好了一些。
這段時日,聽了不少院子內的一些閒言碎語,她實在不放心侯爺的安危,便強撐著精神,前來看看。
誰知道被門外狗仗人勢的侍衛們給攔下來了。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