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母子倆一塊接回侯府啊,沒說只接一個回去,若是侯爺問起來,咱們也沒法交差啊。”
“小的瞧著這初楹姑娘是個性子倔的,不如干淨利落的直接將人給敲暈了,綁回京城得了,懶得跟她廢話— —。”
展鈺面色微微一沉,有些心煩意亂的直接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怒喝一聲道:
“哪來這麼多廢話,趕緊的去辦事。”
那侍衛疼的呲牙裂嘴,趕緊的捂住自己的屁股,逃之夭夭了。
屋子內,丫鬟碧蓮遞給了神色恍惚的初楹一杯清茶,微微皺眉道:
“姑娘,您就這樣讓他們把曄哥兒接走啊,曄哥兒可是您的心頭肉,您當真捨得啊,要不您還是過去看看吧!”
初楹眼眸幽暗,無奈的輕嘆了一聲道:
“反正遲早有這麼一天的,你趕緊的把曄哥兒,平日裡穿的衣裳,還有一些玩具都給捎帶上,另外給我取一些筆墨紙硯來,我要立馬給娘去一份書信,讓她派人暗地裡關顧一下曄哥兒。”
碧蓮微微頷首,領命而去。
入夜,夜色朦朧,繁星高照。
初楹是被顛簸的馬車給弄醒的,手腳被粗繩給牢牢的捆住,嘴裡被塞著粗布,腦袋有點暈暈沉沉的,顯然是夜裡中了迷藥。
她神色驚慌的四處亂踹亂蹬,拼命掙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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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展鈺悠閒的騎在馬背上,用劍鞘輕輕的撩開車簾子,嗓音低沉不耐道:
“行了,別鬧了,初楹姑娘,你也別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本來好商好量的讓你跟我回京城,你偏生是個倔驢,油鹽不進。”
“我只好用這種強硬手段將你綁回去了,等回到了京城,你要是有什麼冤屈,你就直接跟侯爺說,你要告御狀,侯爺也會奉陪到底。”
初楹反而掙扎的更厲害了,用眼色示意她將她嘴裡的粗布給拿出來。
展鈺神色遲疑了一下,只好命人將馬車停了下來,然後從她的嘴巴內取出粗布,神色煩躁道:
“你還想說什麼?”
初楹怒目圓瞪,沒好氣的呵斥了一聲道:
“你這是公然強搶民女,違抗聖旨?你就不擔心侯爺在朝堂之上遭人詬病非議嗎?抗旨可是重罪,你可想清楚呢?趕緊的把我給放了。”
展鈺冷笑一聲道:
“每次都拿著聖旨當擋箭牌,你就不能換點新鮮的花樣,你連孩子都替侯爺生了,侯爺抱著對你負責到底的態度,將你接回侯府享福。”
“別人只會說侯爺對你有情有義,誰敢背地裡置啄侯爺半句不是,即便真的鬧到了皇上面前,你當真以為皇上會替你一個身份低賤卑微的丫鬟做主?”
“就連生的國色天香的西域美人,皇上連眼睛都不帶眨的直接賜給侯爺了,更何況,是你一個丫鬟呢?你別以為侯爺願意給你幾分臉面,你就蹬鼻子上眼,可以恣意拿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