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撩了二樓貴賓廂房的簾子,走了進去。
緩緩的抬起眼眸,便瞅著一位長相俊雅的貴公子吊兒郎當的悠閒的坐在紅木椅子上。
身罩華貴雲錦綢緞的墨綠色錦袍,袖口鑲嵌著精緻的木槿花的花紋。
他細長妖媚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懶懶的打量了初楹一圈,語含輕佻道:
“早就聽聞這煙香樓背後的老闆是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沒想到這寡婦居然是個美嬌娘,聽聞你男人是為國捐軀的烈士?孤兒寡母的在外頭討生活不容易吧!”
“娘子果真是個厲害有本事的人,居然靠賣蟲子泥鰍這些髒兮兮的玩意,火遍了整個雲州,為此,搶走了咱們宋家酒樓不少生意,我覺得好生奇怪,便過來切磋學習一下,娘子不會介意吧!”
初楹盈盈含笑道:
“切磋學習談不上,小女只是運氣好,誤打誤撞靠賣蟲子把生意給做起來了,自然跟有檔次的聚龍齋和同春樓是沒法比的。”
“小女之前有幸在宋家的酒樓曾經嘗過美味佳餚,當地的雲州菜真乃天下一絕,做的非常的地道美味,要不然宋家也不會將酒樓直接開到了京城去,還生意爆火,人滿為患。”
“宋家是做大買賣的,小女孤身一人,還帶著拖油瓶來到雲州這般偏遠之地做點小生意,無非是為了養家餬口,若是日後有冒犯不足之處,還望宋公子多多指教一二才是,小女自是不甚感激。”
宋齊冷笑一聲,擰了擰劍眉道:
“指教?娘子說笑了,娘子孤身一人靠賣蟲子都能翻身致富,還犯得著讓宋某指教嗎?若說指教,也該是娘子指教宋某才是,恐怕假以時日,這雲州莫不是都是娘子的天下呢?”
“既然我宋某身為雲州商會的會長,自然得維持雲州商賈的良性發展,保證雲州人的飲食健康,娘子,什麼亂七八糟的腌臢東西都拿出來售賣。”
“若是日後出了事,鬧出人命來,娘子一介女流之輩負擔的起嗎?畢竟人命關天,還望娘子日後謹言慎行。”
初楹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一字一頓道:
“我既然敢在雲州開酒樓,甚至打出了鎮遠侯這個活招牌,自然一切後果會自行負責,不敢勞煩宋公子費心。”
“再說,咱們酒樓的所有菜餚皆都是由我先行試吃很多面,確定沒有不妥之處,才敢端上桌的給顧客品嚐的,所有食材均保持新鮮乾淨,不敢有絲毫的馬虎鬆懈之處。”
宋齊搖晃了一下杯中的果汁,有些奇怪的揚眉道:
“這是什麼東西?嚐起來酸酸甜甜的,小爺之前從未見過。”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