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哪裡不知道侯爺含沙射影隱晦的意思,無非是暗地裡指責她不懂得知恩圖報。
她故意裝糊塗,只是垂了眼簾,乖順的應了一聲。
翌日一清早,沈柏硯陪著她用完了早膳,說是有緊急公務要處理,便要啟程離開。
初楹不由暗地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待恭送到院子外,展鈺神色複雜的看了初楹幾眼,悄聲嘀咕了一句道:
“初楹姑娘,侯爺這人好面子,有些話不知道如何同姑娘講,可我不得多幾句嘴,這次侯爺特意從東陽在路上顛簸了十餘日專程來看望姑娘的。”
“在路途上耽擱了這麼久,免不了回京覆命的時候,要遭皇上訓誡幾句。”
“我跟了侯爺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侯爺這般對那位女子如此牽腸掛肚,看的出來,侯爺在意看重姑娘,還望姑娘莫要讓侯爺失望才好。”
初楹朝著他道了一聲謝,展鈺這才急忙離開。
待他們的馬車走遠之後,採雲神色幽暗的看了看她,微微皺眉道:
“姑娘,您真的想清楚呢?決定不跟侯爺回侯府?可您若是不回去,免不了要忍受母子分離之苦,所謂酸兒辣女,您這般:()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