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很多年,不過是不小心抓傷了容妹妹,是容妹妹在這裡小題大做,心胸狹隘的連一個小畜生都容不下。”
“若不是你今兒非得跑到我院子內,又怎會癱上這種事,說起來,小白為何不傷別人,卻傷了你,誰讓你懷了身孕,愛臭美,非得胡亂偷抹一些香粉,吸引了小白,所以— —。”
她的話音還未落定,容梔喬憤怒的直接從旁邊侍衛的腰間猝不及防的抽出一柄泛著冷鋒的刀劍,刺死了花釉懷內抱著的小花貓。
頓時汩汩鮮紅的血跡流了出來,沾染了花釉大片的質地柔軟細膩的儒裙。
伴隨著小花貓嗚咽悲慘的喵了幾聲,頓時沒了氣息。
惹得花釉瞳孔急驟的收縮了幾下,渾身氣得發抖,怒目圓瞪道:
“你這個瘋子,你怎敢— —,我跟你拼了。”
容梔喬眼底寒光乍現,冷冷道:
“不聽話的畜生,就該死!”
說完,她乾淨利落的將長劍拔了出來,然後重新插入旁邊侍衛的刀鞘內,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沈柏硯在外頭處理完公務回府,聽到容梔喬受了傷,忙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雅竹院。
此刻,容梔喬一個勁的抽抽噎噎的抱怨道:
“侯爺,您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花姐姐見妾身懷了身孕,心裡嫉妒,這才故意讓那隻小野貓抓傷了妾身,這裡沒有狂犬疫苗,妾身該不會狂犬病發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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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的孩子萬一也狂犬病發作了怎麼辦,嗚嗚嗚,花姐姐這是想要謀害咱們母子倆的性命啊,侯爺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若是咱們的胎兒生下來是個畸形怪胎怎麼辦。”
“完犢子了,早知道她心腸如此歹毒,妾身就不該主動上門找她,妾身原本是想著花姐姐前不久受了很嚴重的傷勢。”
“畢竟同為後院姐妹,妾身理應過去看望一二,免得旁人說妾身不顧念姐妹情誼。”
“妾身覺得自己胎兒逐漸穩定了,這才去梧桐院的,誰知道眾目睽睽之下,花姐姐就膽敢對我們母子倆下毒手,真是好毒的心計啊— —。”
旁邊的沈柏硯微微頓了頓神色,細語寬慰了幾句道:
“行了,你別胡思亂想,剛才爺已然審訊了底下的人,都說這只是一場意外,爺之前不是早就叮囑過你,讓你安心待在院子內養胎便是,那裡也不許去,你非得跑到梧桐院做什麼。”
“再說,剛才洛姑姑也仔細檢視了那隻已然死掉的小花貓,身上並無什麼異常之處。”
“到時候洛姑姑自會給你開幾劑藥方子,好生調養便是,並無什麼大礙,你不必憂思過度。”
容梔喬微微紅著眼眶,小聲啜泣道:
“可是萬一有什麼閃失怎麼辦,妾身沒有打狂犬疫苗,肯定會影響腹中胎兒的啊,嗚嗚嗚,妾身的孩兒真是命苦啊,這還未曾出生就慘遭人毒害啊— —。”
沈柏硯瞅著她不依不饒的模樣,有些頭疼的抬手揉了揉眉心,黝黑狹長的目光緩緩的落到了洛雲燕身上,微微皺眉道:
“洛姑姑,你見多識廣,可知狂犬疫苗為何物?可否找來讓容姨娘服用?這樣也好讓容姨娘安心。”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