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雅竹院一趟,您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容梔喬白了她一眼,嗤笑一聲道:
“高興的個屁,那個狗男人簡直太難撩了,就連床榻上也跟一塊冷冰冰的石頭一般,怎麼捂都捂不熱。”
“老孃才不想當他的發洩工具了,用完了,就跟一塊抹布似的直接扔掉了,他把老孃當成什麼了。”
丫鬟荷香頓時神色一急,小聲嘀咕道:
“容姨娘,您小聲些,這些胡謅話在奴婢面前說說便罷了,眼下侯爺正在隔壁屋子內沐浴呢,您可得當心些,別被侯爺聽了去。”
她微微頓了頓神色,目光帶著幾分犀利的剮了初楹一眼,又悄聲低語道:
“您好歹是身份尊貴的大家閨秀,自然跟那些身份低賤不入流的下賤胚子不一樣,侯爺在床榻上要循規守矩一些,哪能跟您胡作非為啊。”
“侯爺剋制,也是為了避免把您給弄傷,倒不像那些以色侍君的玩意兒,可以任由侯爺肆意妄為,即便弄傷了,也是她活該,這也是她該受的。”
初楹陪著侯爺,去郡陽,被侯爺給折騰的下不了床榻,還弄傷了,早就惹得侯府議論紛紛,閒言碎語。
荷香自然也是知道了,她無非是藉此含沙射影的羞辱嘲諷她一番。
容梔喬語氣淡淡,自嘲道:
“咱們整個侯府,除了夫人外,其他女子對於侯爺來說,那個不是以色侍君的玩意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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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說娶妻要娶賢,納妾便是納色,人家在床榻上能勾搭的侯爺食髓知味,也是她自個的本事,沒什麼丟人現眼的。”
翌日,花姨娘和秦姨娘,正在涼亭內乘涼,悠哉遊哉的嗑著瓜子。
隔著老遠,花姨娘細長的丹鳳眼便瞅著那一道桃花色的曼妙窈窕的身影,頓時眉心狠狠一蹙,冷聲冷氣道:
“喲!這不是禾姨娘呢,你不是平日裡躲在自家院子內不太願意出門唄,怎麼今兒倒是稀奇,也跑出來散步了。”
“我聽說是你在貴妃娘娘添油加醋的說了藥方子的事,才導致貴妃娘娘下旨掌摑了我,你平日裡向來兩耳不聞窗外事,怎麼這次倒是如此偏袒那個卑賤的丫鬟呢?”
禾姨娘步履微微一頓,語氣淡淡道:
“花姨娘這是在問罪嗎?莫不是對於貴妃娘娘的處置不滿?”
花姨娘慢悠悠的走到她的面前,目光犀利陰冷的盯著她,冷冷一笑道:
“我怎麼敢對貴妃娘娘不滿啊,我本以為你是個性子溫順柔弱的,不知怎麼的,我現在發覺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礙眼了。”
說完,花姨娘目光淒厲的惡狠狠的抬手,便朝著她左右開弓掌摑了兩巴掌。
頓時,她潔白如玉的面頰上浮現了青腫的痕跡。
花姨娘有些吃痛的甩了甩手,涼颼颼勾唇一笑道:
“喲,我剛才在打蒼蠅呢,不小心打到了禾姐姐的臉上,瞧,用力實在太猛了,我的手掌都被扇痛了。”
“你說這討人厭的蒼蠅盯什麼不好呢,非得跑到禾姐姐的臉上,還望禾姐姐見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花姨娘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細長的丹鳳眼,眼底卻滿是挑釁之色。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