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便退下吧!”
花釉略微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微微揚著高傲的下顎,退了下去。
臨走出門外後,細長的丹鳳眼帶著幾分犀利和挑釁的掃了初楹一眼,便揚長而去。
初楹在門口神色踟躕了半晌後,這才抬步走進了屋子內,將一杯清香四溢的碧螺春端到了侯爺的面前。
沈柏硯神色幽暗不明的瞥了初楹一眼,順手接過青花茶盞,輕輕的啜了幾口香茗,這才意味深長的挑眉道:
“剛才花姨娘的話,你也聽到了吧,她說是你偷竊了她的藥方子,你怎麼說?”
初楹暗自抿了抿紅唇,低垂眉眼道:
“侯爺,這是不信任奴婢嗎?奴婢的藥方子確實是母親給奴婢的,並沒有剽竊過花姨娘的藥方子,奴婢不知為何花姨娘非得一口咬定是奴婢所為。”
“侯爺若是不信,可以將奴婢的娘喚過來,一問便知,就算借奴婢天大的膽子,奴婢也不敢矇騙侯爺啊。”
沈柏硯冷哼一聲,挑眉道:
“是嗎?當初你冒名頂替容姨娘,趁機爬了爺的床榻,不是瞞的夠結實的,還故意跟爺裝傻充愣,你還有何事膽大包天不敢為?”
他暗自仔細琢磨了一下,花姨娘雖然平日裡性子張揚驕縱。
可藥方子,茲事體大,斷然沒有天大的膽子刻意刁難,誣陷一個身份卑賤的丫鬟。
跟一個丫鬟搶功勞。
倒是初楹瞧著乖巧溫順,卻向來詭計多端,有點小聰明和小心機。
況且,那日,花釉獻給他藥方子的時候,她正好就在旁邊侍奉筆墨,又親眼目睹見到他將藥方子丟棄在了紙簍內。
恐怕存了一時不軌的心思,將藥方子給拾起來,然後藉此邀功求賞也是可能的。
只是此事,他查是不會查的,既然他已經跟皇上說,此次能快速遏制住了疫情,是初楹提供的藥方子大有奇效。
若是這個時候,又反水,說這個藥方子不是她提供的,恐怕初楹的性命不保,連帶著他也要受苛責。
只是他這人不:()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