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過村裡幾次。
她無意間跟她聊了不少侯府內的事情,說她剛開始入府邸的時候,侯爺確實對她寵愛有加。
可後來自從容姨娘入府後,說容姨娘懂的多,花樣也多,說話也挺有趣。
後來,侯爺便將心思逐漸轉到容姨娘身上,對她逐漸冷淡了下來。
再後來,容姨娘還替侯爺添了長子,侯爺對她更加寵愛有加了。
等當家主母溫氏病逝後,侯爺義無反顧的抬舉她當了正妻。
因為之前她的同村姐妹跟容姨娘沒少爭鋒相對。
等她上位後,她的日子過的越發舉步維艱。
後來很長時間,她沒有再見到那位好姐妹,聽聞她染疾病逝了。
既然她知道結局,知道溫氏要死,自然不會給容梔喬任何上位的機會。
那邊,大約亥時三刻,容梔喬身罩小廝的衣裳這才歡快的回到屋子內。
旁邊的綠綺添油加醋的將今晚初楹出手掌摑花姨娘的事一頓胡說。
容梔喬聞言,眉眼一笑道:
“打得好,花釉那個死八婆,老孃早就想抽她兩耳巴子了,跟只蒼蠅似的嗡嗡直叫,實在煩的很。”
容梔喬瞅著旁邊的初楹,一臉讚許道:
“初楹,長本事啊,不虧是我身邊調教的丫鬟,平日裡瞧著你就是個悶不吭聲的悶葫蘆,不出手則夷,一出手便一鳴驚人啊,實在令我刮目相看。”
“這別人打了你,你就該狠狠的給我打回去,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你是軟柿子,覺得你好欺辱。”
“她們不會因為你的柔弱和百般容忍,就此放了你,只會變本加厲的欺壓你,這深宅保命第一條法則,就是要找準最佳時機以牙還牙懂嗎?”
旁邊的丫鬟綠綺一臉急色道:
“主子,花姨娘眼下最得寵,誰敢輕易動她啊,初楹為了一己私慾簡直陷您於不仁不義之地啊。”
“她自己倒是報了私仇解氣呢,可若是鬧到侯爺面前,到時候受罰的也是您啊,您不能如此是非不分的縱容她。”
容梔喬神色略顯疲倦,哈欠連連道:
“行了,出了事我擔著,我累了,想歇息了。”
“你們倆也早點回去休息,這是我給你們帶回來的綠豆糕和兩串糖葫蘆,那個你們趕緊的拿下去吃吧!”
翌日一清早,在正院內。
夫人溫瑾榆轉目看了看旁邊的花釉,語氣淡淡道:
“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被人打呢。”
花釉扁扁嘴,委屈巴巴道:
“可不是唄,昨兒夜裡我本來找容妹妹聊聊體己話,誰知道我那句話說的不中聽,惹得容妹妹生了氣,便掌摑了妾身,還望夫人替妾身做主啊。”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