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找侯爺討要那丫鬟,都被侯爺責罵了幾句,更何況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
“我怎麼會生了你這個混不吝的,你是成心想要氣死我嗎?還想讓我跟侯爺開口,我看你就是皮癢了,想要挨板子— —。”
劉管家氣不過,又想要朝著兒子一腳踹過去。
劉安癟癟嘴,揉了揉發疼的屁股,趕緊灰頭灰臉的溜之大吉。
那邊,初楹和雲煙回到雅竹院。
容姨娘得知此事後,氣的連續砸了好幾個茶杯,插著小蠻腰,來回在屋子內踱步,咬牙切齒道:
“花釉就是個腦子不正常的瘋婆子,跟一條瘋狗似的四處亂吠,那個瘋婆子狐假虎威拿我身邊的丫鬟出氣立威已經不是一兩回了,有本事就直接衝著我來啊,還真當我是軟柿子,這麼好欺辱。”
“下次若是落到我的手上,看我不抓花了她的臉,我不爭不搶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招惹上了這麼一個顛婆— —。”
初楹低垂著眉眼,勸慰了一句道:
“容姨娘,是奴婢言語有失,衝撞了花姨娘,花姨娘責罰奴婢也是應該的,還望容姨娘別因爾等小事氣壞了身子骨,便是奴婢的罪過了。”
旁邊的丫鬟綠綺沒好氣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怒斥道:
“可不就是因為你,若不是你不守規矩,冒犯了花姨娘,她又怎麼會罰你?身為主子身邊的貼身丫鬟就該事事替主子分憂解難,以主子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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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給主子招惹禍端,那花姨娘眼下正風光得寵,那是你能輕易開罪的,真是個闖禍精,活該被罰!”
容梔喬目光冷冷的瞥了綠綺一眼,神色煩躁地呵斥了一聲道:
“閉嘴!”
“還不快趕緊的給初楹拿祛疤的雪膏,那個毒婦下手這麼狠,擺明了想要毀了初楹的臉啊,趕緊先用冰塊敷上,然後再塗抹上藥膏,應該過幾日就好了。”
綠綺心裡窩火得很,旋即,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立馬去拿雪膏了。
容梔喬又忍不住罵罵咧咧了起來。
初楹耐著性子安撫了幾句,這才退了下去,剛步履進了隔壁的裡間。
綠綺沒好氣的將雪膏往她身上一扔。
雲煙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塊冰塊,用帕子裹住,然後給初楹敷在紅腫青紫的臉蛋上,又細細的給她塗抹了藥膏。
剛塗抹了一半,底下的丫鬟便先後進來給她送上等的兩盒白玉膏藥,說是老夫人和四爺讓送過來的。
這白玉膏是極其珍貴的好東西,平日裡像初楹這般身份低賤的丫鬟連見都未曾見過,別說用了。
如今倒好,初楹一下得了兩盒。
惹得旁邊的綠綺免不了心生嫉妒眼紅,陰陽怪氣的嘲諷一句道:
“喲!這剛勾搭上了侯爺,又跟四爺暗渡陳倉,你狐媚男人的手段當真厲害,莫不是你還想同時侍奉他們倆兄弟不成?”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