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忙細語安慰道:
“禾姨娘,您別胡思亂想,您要相信奴婢,只要您好好的調養身子,堅持每日服藥,必定會逐漸好轉的,您是發病的初兆,只要用藥及時,病去如抽絲,好的也快。”
“您先把藥給喝了,好好的養精蓄銳才是。”
三日後,初楹剛沐浴盥洗一番,又將屋子內裡裡外外用酒精和艾葉仔細消毒了一遍。
正欲準備躺在床榻上休憩。
丫鬟迎香神色慌張的走了進來,急色道:
“初楹不好了,侯爺他— —侯爺他剛才正跟幾位太醫商議對策,不知怎麼的突然暈倒了過去,幾位太醫趕緊的給他診斷,估摸十有八九侯爺也感染上了疫病。”
“侯爺平日裡就不太注意自己的身體,也從不採取任何防疫措施,每日又四處奔波勞累,就沒好生歇息過。”
“這不,今日有不少的老百姓在城門恣意鬧事,說是將他們關押在城內只有等死,那些刁民拼命的想要衝破城門逃出去,被侯爺率兵給鎮壓住了,還抓了幾個帶頭鬧事的刁民。”
“回來又馬不停蹄的跟太醫商議對策,即便侯爺的身子再硬朗強壯,恐怕也熬不住啊,這不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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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楹,咱們怎麼辦才好,會不會下一個就輪到咱們了,你不知道,這幾日我內心實在煎熬焦慮的很,整宿,整宿,都睡不著,深怕一覺醒來,我人就沒了。”
“嗚嗚嗚,如今侯爺出事了,群龍無首,恐怕底下的人更會自亂陣腳— —。”
初楹一邊披上外衣,戴上口罩和手套,一邊淡淡的掃了迎香一眼,微微皺眉道:
“慌什麼,侯爺只是感染了疫病而已,又不是無藥可救,趕緊的,你隨我過去看看。”
迎香抬手擦了擦眼淚,旋即,跟著初楹,一前一後一塊出了門。
大約片刻後,她們來到了侯府的屋子門口,卻被門外守著的侍衛給直接攔下來了。
那位侍衛神色肅穆道:
“初楹姑娘,侯爺早就下了嚴令,如今他已然感染了疫病,免得將病氣過到旁人的身上,不許任何人靠近屋子半步。”
“屋子內的幾位太醫正在全力救治侯爺,還望初楹姑娘放心,天色不早了,初楹姑娘請回吧!”
初楹神色略顯憂色道:
“我好歹是侯爺身邊伺候的貼身丫鬟,如今侯爺出了事,禾姨娘病還未好轉,太醫院的幾位大老爺們哪懂得做這些伺候人的精細的活計。”
“侯爺身邊不能缺人伺候,還望侍衛大哥通融通融,讓我進去瞧瞧侯爺,您放心,我必定會做好防疫措施的,絕對不會給你們添亂。”
侍衛神色一正,不為所動道:
“既然侯爺已經下了嚴令,咱們這些底下的人自然會遵令行事,若是侯爺身邊真的缺人伺候,到時候自然會叫姑娘前來的,姑娘不用擔心,還是早早回去歇息吧!”
初楹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又急色道:
“敢問侍衛大哥,不知太醫們打算給侯爺用何藥方子治療?”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