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此等事,你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自個下去領二十大板。”
“行了,你們都退下,初楹留下。”
待他們都退下後,沈柏硯深邃幽暗的目光一瞬不瞬鎖定在面前女子身上,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緩聲道:
“行了,既然爺已經替你做主,主持公道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該清算一下舊賬了,你抄寫佛經許久,不知是否已然悔過自新,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何處,爺為何要罰你?”
初楹低垂著眉眼,暗自咬了咬紅唇。
她就算再傻,自然也知道侯爺所指為何事,看來爬床的事怕不是這般好糊弄過去的。
她暗自磨蹭了許久,方才略顯窘迫的羞澀道:
“回侯爺的話,奴婢知錯了,奴婢不該恬不知恥的爬了侯爺的床榻,還為了避免被責罰,趁機隱瞞此事。”
“奴婢已然幡然醒悟,再也不敢生出邪念,覬覦侯爺,還望侯爺高抬貴手,給奴婢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
沈柏硯眼底閃過一抹玩味,語氣帶著幾分輕佻和慵懶道:
“嗯,既然有膽子爬床,就該對爺負責到底?爺的床榻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爬的?”
初楹面色微微一紅,有些難堪的揶揄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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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爺打算讓奴婢如何負責?奴婢愚鈍,還望侯爺示下。”
忽地,男子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掐住她白嫩滑膩的下顎,微微抬高,大掌似帶著幾分輕佻的摩挲了幾下,饒有興趣道:
“爺,若是讓你以身相處,你自然是不配的,爺恰好缺個暖床的婢女,不如就你吧!”
初楹心神一顫,沉默不語。
沈柏硯甩開她的玉手,朝著床榻旁走了過去,背對著她,雙手微微伸開,語氣頗顯幾分旖旎邪魅之色。
“還傻愣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快伺候爺。”
初楹神色呆愣了幾秒,既然已經爬了兩次床,若是她再矜持拒絕,那便是她不識趣,有些過分矯情了。
她暗自咬了咬紅唇,慢吞吞的上前來。
只是纖細的玉手環抱著男人腰肢的時候,面色不由微微發燙,腰帶的暗釦冰涼的觸感,惹得她心神微微一蕩。
沈柏硯熾熱深邃的目光一直鎖定在面前曼妙窈窕的身姿上。
今日她身罩一襲杏色的素雅的長裙,輕盈飄逸,髮髻上的珠釵素雅搖曳,宛若一朵冰清玉潔的梔子花。
明珠生暈,美玉瑩潤。
當真是嬌俏清麗,秀色可餐。
沈柏硯的目光不由變得越發滾燙了起來。
女子將他的外袍褪下,懸掛在衣架上。
他迫不及待的長臂一伸,扣住女子曼妙的細腰,大掌掐住她的下顎,就這般按捺不住的擒住了她柔軟瀲灩的紅唇,急切而強勢。
纏綿悱惻,旖旎繾綣。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