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罰了她。
看來日後,她應該有所收斂,不敢再如此狂妄。
她也能暫時過幾日安穩的日子,至少花姨娘這個風口上不敢過分的刁難她。
此刻,她低垂眉眼,佯裝委屈道:
“花姨娘責罰奴婢,那是奴婢不懂規矩,冒犯了花姨娘,奴婢哪敢躲啊,豈不是對花姨娘不敬,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的責罰奴婢,像咱們這般身份低賤的丫鬟不就是任由主子打罵出氣的?”
“只要能讓花姨娘心裡頭痛快,即便把奴婢給打死了,也是奴婢的命,奴婢只能認命。”
沈柏硯深邃狹長的眼眸微微斂了斂,瞅著她在他的面前柔弱無害的模樣。
可她乾淨利落辦的事,卻一點兒也不柔弱。
這丫頭表面乖巧溫順,柔弱的毫無還手之力。
實則,她好像就是蟄伏在暗處的野狐狸,找準時機,冷不丁的就露出鋒利的銳角,狠狠的蟄對方一下。
讓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她平日裡過於乖巧安分,他對她本來就沒什麼印象。
若不是她之前趁機爬了他的床榻,他也不會注意到她。
雖然她長得嬌俏柔媚,但是整個侯府從來不缺好顏色,加上他本來就不是貪圖美色之人。
最近她辦的兩件事,如此有心機和手段。
並不像表面那般柔弱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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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故意在他的面前裝可憐和無辜,也不知道她又在心裡憋著什麼壞心思。
沈柏硯冷哼一聲道:
“你要死早就死了,也不會好生的活到現在,對了,爺記得好像曾罰過你抄寫佛經,不知抄寫的如何呢?”
初楹頓時心裡咯噔一聲脆響,她以為侯爺日理萬機的早就忘記了這茬。
加上最近發生的糟心事太多了,她壓根就把這件事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她暗自緊咬著紅唇,神色遲疑了半晌後,方才支支吾吾道:
“奴婢— —奴婢還未曾抄寫,奴婢這就回去連夜趕製出來,還望侯爺恕罪。”
說完,初楹匆匆忙忙的朝著侯爺福身行禮後,轉身退了下去。
等她來到小廚房後,底下的下人們早就將飯菜吃的一乾二淨了,當真一點殘羹剩飯都沒給她留。
初楹餓的肚子咕咕直叫,剛開始來的兩日,她只好用幹扁扁的窩窩頭勉強充飢。
後來母親和涼川大哥知道她的境況後,倒是每日都會偷偷摸摸的給她送一些吃食過來。
今日小廝來的晚一些,初楹趕緊取了筆墨和宣紙,胡亂的開始罰抄佛經。
字跡看起來比以前要好一些,免得侯爺又說她為了敷衍交差,胡亂填鴨。
她不明白侯爺每日忙得不可開交的,怎麼盯上一個身份低賤的丫鬟抄寫佛經。
不過想著花姨娘也陪著她一塊罰抄,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剛抄寫了一炷香的功夫,這底下的小廝便鬼鬼祟祟的給她送了紅木食盒過來。
初楹嬌媚一笑,朝著那小廝道了一聲謝。
惹得那小廝白淨的面色微微一紅,目光有些躲閃的閃爍了幾下,旋即便跑開了。
今日有初楹最:()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