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初楹想了一會後,又恭聲道:
“奴婢還— —還不該背後口無遮攔的妄議主子的是非,亂嚼舌根,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已然幡然醒悟,不敢再犯!”
沈柏硯聞言,面色越發變得黑沉了下來。
這丫頭怎麼每次說話沒說到點子上,她說的這些小事都無傷大雅,女子有點小算計和小聰明,他並不反對。
若是腦子太簡單單純了些,在充滿了爾虞我詐的後宅之內是活不長的。
只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將她的那些小手段和心機用在他的身上,拿他當猴子耍的團團轉。
他心裡憤怒的是這丫鬟趁機爬了床,還裝無辜,裝純情,不肯承認,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的嗓音泛了幾分冷意,略顯溫怒道:
“爺再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你究竟錯在了何處?”
初楹有些頭疼,絞盡腦汁的苦思冥想了一會。
她覺得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在她的印象內,她好像沒有什麼錯處被侯爺當場抓獲了。
一雙清凌凌的眼眸溢位了一抹疑惑,水波漣漪,霧氣沼沼。
倒是有幾分嬌媚勾人。
她暗自緊咬紅唇,略顯委屈道:
“奴婢愚鈍,實在不知還錯在了何處,還望侯爺明示。”
沈柏硯嗤笑一聲,重聲重氣道:
“你少在爺面前裝可憐,博同情,爺壓根就不吃你這一套,事到如今,你還冥頑不靈不知自己錯在了何處?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事刻意隱瞞爺?”
初楹誠惶誠恐道:
“奴婢對侯爺忠貞不二,從未有過半分欺瞞的心思,還望侯爺明鑑!”
沈柏硯面色一沉,惱火低吼道:
“爺看你這段時日潛心抄寫佛經,壓根就沒有悔過自新,既然如此,爺便罰你繼續抄寫,直到什麼時候認識到自己的錯處為止。”
“滾出去!”
初楹顫抖著身子,麻利的滾了出去。
等走到外面的院子內,她又仔細思量了一番,好像沒有哪裡做錯了,該不會是侯爺成心跟她作對,故意針對她。
要不然就是她爬床的事,侯爺知曉了。
大約半晌功夫後,她神色恍惚的回到了雅竹院。
此刻,容梔喬正悠閒自在的躺在軟榻上,翹著二郎腿隨意的搖晃著,手裡拿著一根新鮮的黃瓜啃的津津有味。
她細長的眉眼睨向初楹,微微揚眉道:
“怎麼樣,侯爺有沒有為難你?”
初楹心裡鬱悶極了,哭喪一張小臉,悶悶不樂的揶揄了一句道:
“侯爺說奴婢還未悔過自新,許是沒領悟到佛經的真諦,還讓奴婢繼續抄寫佛經,直到自己悔過知錯為止。”
旁邊的綠綺聞言,幸災樂禍道:
“這不是擺明了替花姨娘出氣,拿你開刀唄,誰讓你膽大包天的敢動花姨娘身邊的丫鬟,你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