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綺冷哼一聲,有點咄咄逼人道: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不能憑你信口開河一頓胡說,你說你親眼目睹我進了屋子,請問有誰替你作證。”
“你一個粗使丫鬟不在外頭好好當差,居然還隨意汙衊指摘我的不是?你是活膩了嗎?”
“我警告你,今兒院子內的雜草沒有鋤乾淨,不許吃飯。”
雲煙氣的面色一黑,銀牙暗咬道:
“你— —。”
這些底下伺候的丫鬟平日裡都怕綠綺,綠綺畢竟是主子跟前伺候的陪嫁丫鬟。
雖然不如初楹得主子倚重,但是畢竟是這個院子能在主子跟前說上話的。
因此,她在院子內向來趾高氣揚慣了,沒人敢輕易招惹她,更不要說強出頭,替初楹說話了。
底下的下人各個裝聾作啞,悶不吭聲的埋著腦袋幹活,就全當對於她們之間的爭執視而不見。
初楹目光犀利的凝視她一會,忽地上前來,悄聲嘀咕了一句道:
“綠綺,我本不願與你為敵,不知你為何每次要掐尖要強的跟我作對,你可別忘了,你跟劉安之間的把柄還在我的手上攥著。”
“你就不擔心我若是因為佛經一事被侯爺責罰,心裡頭不痛快,將你們之間苟合的醜事捅到主母面前嗎?”
“是,我確實打著容姨娘的名號爬了床榻,可老夫人早就有意抬舉我給侯爺當通房丫鬟,侯爺也並非對我全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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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即便日後東窗事發,老夫人也願意出手保我一命了,可你就不一樣了,輕則找人牙子發賣了出去,重則連帶姦夫直接沉塘處死。”
“所以,我勸你,識相些,別招惹我,否則,我連花姨娘身邊的貼身丫鬟都敢動,更何況你一個無權無勢沒有任何倚靠的卑賤丫鬟。”
“我這人嘛,不好招惹,若是瘋起來,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綠綺咬牙切齒的怒聲道:
“你在威脅我?”
初楹微微頓了頓神色,語氣閒散道:
“是,我就在威脅你,你聽不出來嗎?趕緊的把我屋子內的東西給我收拾好,然後原封不動的將那些佛經給我謄抄一面。”
“這可是我熬了好幾個通宵晝夜不眠趕製出來的,就這麼被你毀了,你是不是應該賠我啊?”
綠綺氣的面色發青,如今她確實有把柄在初楹手上攥著,她又不敢輕舉妄動。
擔心這個賤婢若是瘋起來,跟條瘋狗似的咬她了。
表面乖巧溫順,實則心思惡毒至極。
她忍了忍,冷笑一聲道:
“抱歉,我可沒有你有學問,讀過幾年書,我可是連大字都不識的文盲啊,你讓我給你謄抄佛經,你就不擔心侯爺發現你偷懶耍滑嗎?”
“同為姐妹,我是真心誠意想要幫你啊,只是可惜了,我真是愛莫能助啊,誰讓你讀過書識過字呢。”
“否則,侯爺便不會讓你罰抄佛經了,我還是頭一遭聽到主子讓底下身份卑微的丫鬟抄寫佛經的,真是笑死人呢?”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