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自問在侯府向來安分守己,也不知道背地裡得罪了何人,要如此設計陷害妾身,甚至心腸歹毒的想讓妾身毀容,還望夫人替妾身做主,嚴懲背後謀害妾身之人。”
前幾日,侯爺突然來到雅竹院。
初楹自稱臉上生了紅疹子,當夜花釉還上門大鬧一場,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
既然是做戲,自然要做全套了。
她假模假樣的找了府醫給她看診,又給了她一瓶祛疤藥膏。
好在她看多了爾虞我詐的宮鬥劇,便特別的留了一個心眼,發覺這祛疤膏的香味好像跟以往她用的有些不同。
香味更加濃郁一些。
她便偷摸溜出府找郎中瞧了瞧,那些庸醫並無發現其中蹊蹺端倪之處。
容梔喬不死心,又繼續找了郊外一個醫術精湛的神醫瞧了幾眼,這才發現裡面確實摻了一些奇苓香。
只是此香價值連城,一般的普通郎中鮮少見到,自然很難輕易的識別出來。
可見背後之人行事十分謹慎。
若不是她並未生了紅疹,又是穿越過來的,恐怕很難不著了背後歹毒之人的道。
既然如此,她自然要將計就計狠狠的將對方一軍了。
此刻,溫瑾榆面色一沉,義憤填膺的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桌案,怒不可洩道:
“豈有此理,居然有人膽大包天敢謀害主子,來人,傳劉府醫過來一趟。”
過了半晌後,劉府醫顫顫巍巍的步履進了正屋內,匍匐在地,恭順道:
“小的給夫人請安!”
溫瑾榆微微正了正神色,厲色道:
“容姨娘你把祛疤膏給劉府醫仔細瞧瞧,看這祛疤膏有何不妥當之處。”
劉府醫顫抖著雙手接了過來,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又細細的用鼻子聞了半晌後,這才神色略顯驚慌道:
“夫人,小的確實給了容姨娘一瓶祛疤膏,可這膏藥內絕對沒有奇苓香啊,小的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沒有半點謀害容姨娘的心思。”
“這奇苓香若是長期以往使用可導致面板潰亂,生膿瘡,甚至毀容,無藥可醫,可見這背後之人實在手段陰損毒辣啊。”
花釉目光淡淡的掃了對面的容梔喬一眼,冷聲冷氣道:
“這祛疤膏前後經了多少人的手,指不定是容妹妹御下不嚴,導致底下不安分的丫鬟動了謀害主子的心思。”
“目的就是為了行狐媚之術,想要趁機勾搭侯爺攀龍附鳳,夫人找人將每個院落仔細搜查一遍,指不定能查出什麼線索出來。”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