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經處置了秋月那丫鬟,您就算在侯爺面前再怎麼哭鬧,也無濟於事啊,您不能讓侯爺直接敷了老夫人的面子,這不是叫侯爺左右為難嗎?”
“侯爺寵愛您,還不是因為您善解人意啊,左右不過一個丫鬟,罰了便罰了,回頭老奴再尋幾個辦事伶俐乖巧的丫鬟給您送過去便是。”
“再說,侯爺已經責罰了初楹,還罰她抄寫了佛經百篇,不是替您出頭解氣了嗎?若是您再這般鬧下去,到時候侯爺也不好收場啊— —。”
花釉聞言,侯爺特意傳喚初楹那個丫鬟是來給她主持公道的,頓時心裡的火氣消了一大半。
雖然她的丫鬟被髮賣了,初楹只是被罰抄了佛經,但是對外,也不算是太下了她的臉面。
加上,侯爺向來是個孝義看重臉面之人,別說老夫人了,就算是夫人的面子,他也從未當眾博過她們的情面。
若是繼續鬧下去,她也知道沒什麼結果。
可她也得裝裝樣子鬧上一場,免得侯爺真的誤會她是心腸歹毒之人,這次算容梔喬那個小賤人運氣好躲過了一劫。
花釉權衡了一下利弊,懂的見好就收,若是真的把侯爺給惹惱了,誰也吃不了兜兜走。
她微微揚了揚下顎,一臉傲慢道:
“既然侯爺在處理公務,我便不在此叨擾了,等改日我再來求見侯爺吧!”
說完,她帶著底下的丫鬟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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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夜色瀰漫,月色嫵媚。
容梔喬沒想到侯爺今夜會破天荒的來到她的院子內用晚膳。
還記得上一次陪著她一塊用膳,貌似還是三四個月之前的事,模糊的她都記不清楚了。
這一個多月以來,侯爺來她院子的次數算是多的,要不然花釉也不會惴惴不安的暗地裡朝她下毒手。
侯爺在她這兒用膳,廚房那邊自然會變著花樣的做各種珍饈美味。
容梔喬本來就是個貪嘴愛吃的,自然也跟著一飽嘴福。
因此,打心眼裡容梔喬是特別願意陪著侯爺一塊用膳的。
此刻,他們坐在涼亭內,滿院子綠意盎然,奼紫嫣紅,氣氛瞧著十分愜意雅緻。
沈柏硯平日裡來雅竹院的次數少,即便來了,匆匆忙忙就走了。
難得這般細細的端詳院子內種植的那些不知名的瓜果蔬菜,有些詫異的挑眉道:
“旁的院子內種的都是一些名貴的花花草草,你倒好,跟旁人不同,種植的都是一些瓜果蔬菜。”
容梔喬挑了挑秀眉,笑盈盈道:
“哎!種那些花花草草,都是虛的,只能討個雅趣,又不能當飯吃,還不如實際些,種植一些瓜果蔬菜,還能偶爾開個小灶,給自己做一些美味佳餚。”
“侯爺,這個醬黃瓜和醃製的蘿蔔條,都是妾身自個在院子內種植,新鮮採摘的,偶爾沒胃口的時候,拿它們開胃是極好的,侯爺嚐嚐看,味道如何?”
沈柏硯嘗試的吃了一小口,微微挑眉道:
“嗯,味道確實不錯,這是你親自下廚做的?”
容梔喬目光淡淡的掃了旁邊候著的初楹一眼,莞爾一笑道:
“妾身只知道吃,廚藝一般,拿不出手,都是妾身跟初楹說了製作的法子,她親自下廚做的。”
“這丫頭心靈手巧,又天資聰慧,不僅懂的多,還學什麼都快,有她在旁邊伺候,妾身倒是省心了不少。”
沈柏硯目光幾不可聞的變得冷淡了下來,語氣深邃不明道:
“你看起來挺信任她?”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