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屏風直接刺了過去。
三兩下屏風,便直接轟然倒在了地上,露出宋齊一張驚慌失措的俊容。
他長劍直指宋齊纖細的脖頸,好似下一秒隨時隨地都可能一劍封喉。
伴隨著男子衝冠之怒的嘶吼聲道:
“初楹,你好大的狗膽子,居然揹著爺,在外頭養小白臉?”
此刻,宋齊面色蒼白,嚇的渾身抖嗦道:
“誤會啊,真的是一場誤會,那個草民跟初家娘子只是簡單的商業合作關係,今日草民前來,也只是為了商議商業大計,談論合作而已,就算借草民十個膽子,草民也不敢肖想褻瀆初家娘子啊。”
“沒想到侯爺您突然造訪,初家娘子為了避免侯爺誤會,生了嫌隙出來,這才讓草民藏匿此處啊,草民真的冤枉啊。”
“草民可以對天起誓,草民跟初家娘子絕對清清白白,並無苟且之事,再說,草民萬貫家財,怎麼可能甘願被初家娘子包養當什麼小白臉啊,這簡直是對草民莫大的羞辱啊— —。”
沈柏硯黝黑深邃的眼底蓄滿了蓄勢待發的風暴,怒喝一聲道:
“來人,將這個登徒浪子直接拖下去,砍了。”
宋齊嚇的大驚失色,腿腳發軟直接跌落在地上,顫巍巍道:
,!
“侯爺,您別砍草民,草民真的冤枉啊,草民可是跟齊國公府是遠方表親,還望侯爺網開一面,饒草民一命啊。”
此刻,初楹冷笑一聲,譏諷道:
“沒想到堂堂的威風八面的鎮遠侯處事如此不公,人家容家公子犯下滔天大罪,鎮遠侯念及過往的情分上說赦免便赦免了,放虎歸山,讓他繼續禍害欺辱良家女子。”
“奴婢敢問侯爺,不知這宋家公子犯了何罪,侯爺大手一揮就要了他的小命,就因為他藏匿在奴婢屋子屏風後,您便要賜死他?”
“莫不是侯爺忘記了,奴婢已然絕非侯府的丫鬟,早就恢復了自由身,即便真的跟宋家公子有點什麼,也合乎情理,侯爺雖然位高權重,可也不能阻攔平常老百姓自由婚配吧!”
沈柏硯氣的面色鐵青,目光犀利陰冷的掃向了她:
“你— —。”
旋即,憤怒的將手裡的長劍往地上一扔,頓時發出哐當作響的響聲,冷然的揚長而去。
此刻,宋齊渾身戰慄的擦了擦額前冒出來的冷汗,有些驚愕的看了看床榻上神色幽暗的女子,心有餘悸的嘆息了一聲道:
“這殺人無敵沾滿鮮血的煞神真是太可怕了,剛才小爺差點被他拉出去砍了,以後這個閻王爺要來,你得提前知呼我一聲。”
“小爺可不想當冤大頭,明明什麼都沒做,還被當成了小白臉,真是冤死小爺了。”
“不過,你膽子真大,居然膽敢公然跟鎮遠侯叫板,你就不擔心他一怒之下,直接把你的脖子給抹啊。”
“你不知道像他這種粗野莽夫,性情易暴易怒,狠戾毒辣,翻臉無情,你自個當心點,小爺就先溜了,你說你惹什麼人不好,非得招惹上這麼一個人人畏懼,令人聞風喪膽的閻王爺啊。”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