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懂些藥理,這雲州的天比京城還冷上幾度,也不知道好好照看自己的身子骨。”
此刻,劉太醫趕緊的上前來,在她纖細的手腕上輕輕搭上一塊方形的手帕子,這才神色凝重的給她仔細把脈。
他暗自沉吟了一會後,有些狐疑的擰眉道:
“稟告侯爺,按照脈搏上看,姑娘並無什麼大礙,許是雲州的天太冷,又比較乾燥,才會引起咳嗽不止,多飲一些白糖燉雪梨,然後微臣再給她開幾劑止咳的湯藥,即可痊癒,侯爺無需憂心。”
初楹聞言,面色微微變了變,有些尷尬的啞聲道:
“多謝劉太醫,奴婢這幾日咳嗽總不見好,還咳的越來越厲害,還以為犯了什麼不治之症,奴婢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侯爺了。”
“所以情急之下,才會— —,是奴婢身子骨不爭氣,給侯爺添麻煩了。”
沈柏硯一雙精銳黝黑的視線緊緊的停留在她的身上,帶著幾分探究。
他平日裡見慣了後院的女子為了爭寵,千方百計的藉助身子不適,找各種各樣理由爭寵的戲碼。
事到如今,他怎能看不出來,是這個丫頭故意使小伎倆,哄騙他。
她自己懂一些藥理,甚至當初他差點一命嗚呼,也是她救了他。
她病的輕重緩急,她能不清楚。
只是他沒想到這丫頭居然也跟那些後院女子一般使如此拙劣的手段稱病騙他大老遠來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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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為何,他不但不感到厭惡和惱火,反而居然心裡溢位一抹喜色。
她因為在乎他,覺得這大過年的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待在外頭過年,他沒有陪著她,這才心裡頭不痛快借故稱病向他邀寵。
這般想著,他也不打算拆穿她拙劣的小把戲,抬手示意太醫下去開藥方子。
然後,順勢往旁邊的紅木椅子上緩緩入座,溫聲道:
“行了,既然不是什麼大病,好好養著便是,不要胡思亂想。”
初楹眼眸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又試探的小聲開口道:
“說起來,奴婢這咳疾犯的太急,來勢洶洶,也是因為奴婢這段時日為底下的丫鬟採雲的事而鬧心,都是我這個當主子的對她照料不周,才讓她癱上了這種事,居然被浪蕩的容公子給糟蹋了。”
“本來這件事證據確鑿,板上釘釘,按律本該將他拉出去直接砍頭,可誰知道這些貪官汙吏卻官官相護。”
“劉縣令藉此身子抱恙遲遲不肯開堂審理此案,奴婢因為此事沒少出去四處奔波勞累,這才突然發了病。”
“奴婢孤身一人遠在雲州,又無權無勢,想要為底下的丫鬟討一個公道談何容易啊,說起來這丫頭也是命苦— —。”
初楹一邊拿著帕子假模假樣的抹眼淚,一邊悽慘的述說著。
時不時用我見猶憐的那雙清凌凌的眼眸,偷偷地瞟侯爺幾眼。
暗地裡觀察他的神色變得越來越幽暗,濃如撥墨,也不知道暗地裡在琢磨著什麼心思。
隔了許久後,男子忽地澀然的一笑,看起來泛著幾分涼意。
“所以說,你大過年的,故意稱病哄騙爺前來,只是讓爺替你的丫鬟做主伸冤嗎?”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