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沈柏硯的面色黑了一層又一層,蘊含了蓄勢待發的冰冷的風暴。
“初楹,你在找死!”
前面的路比較堵,恰好有一輛華麗奪目的馬車停在路中間,旁邊還圍堵了許多神色肅穆的帶刀的侍衛。
乍眼一瞧,應該是那家的權貴。
容梔喬聽聞前段時日兄長惹下了禍事,好不容易擺明了此事,她想著跟夫人告了假,回來省親,回雲州看看兄長。
沒想到人還沒到家,就得到訊息,他被一個殺豬的屠夫給當街捅死了。
她只好連夜馬不停蹄的急忙趕了回來,卻撞見了前面的馬車攔住了出路。
旁邊的丫鬟荷香瞅著主子心事重重的模樣,神色一急道:
“小姐,眼下該怎麼辦?”
容梔喬心情有些沉重,雖然她這個兄長是遠近聞名不學無術的草包,還喜歡四處惹禍生非,調戲良家女子。
她是極其看不上這個草包不中用的兄長的,但是原主的這個兄長卻極其護短,尤其偏袒寵愛他唯一的妹妹。
打小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給他這個妹妹。
她剛開始穿越過來的時候,因為不適應古代的生活,心情煩悶,不想說話。
他便經常從集市內收集一些有趣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逗她開心。
雖然她跟他相處的日子不太長,但是他對她確實真心誠意的好,如今突然聽聞他的死訊,心裡頭自然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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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梔喬剛撩起車簾子一角,朝著人頭湧動的人群瞥了一眼。
便瞅見一抹熟悉偉岸的身軀,鶴立雞群,太過打眼,想要忽略都很難,他的懷內,似乎抱著一位女子。
只是那女子將整個腦袋埋在他的懷內,因為路邊的燈盞光線太過黯淡,加上隔的有些遠,她瞧得有些不真切。
她在侯府的時候,也聽聞侯爺經常來雲州走動。
莫不是真如府邸的那些謠言非議,侯爺在外頭金屋藏嬌養外室了,這才鮮少去後院走動。
她微微怔愣了一下,神色看起來有些詫異和複雜。
旁邊的丫鬟見主子有些心不在焉,也跟著循著她的視線掃了一眼,微微驚愕道:
“剛才那位不是侯爺嗎?他怎麼在這裡,皇上不是派他去邊塞平定叛亂去了。”
“他來雲州做什麼,還有他懷內抱著的女子究竟是誰,莫不是就是侯爺在外頭金屋藏嬌養的狐媚子?果真如傳聞所言,侯爺真的在外頭被狐狸精纏上了,等回頭稟明瞭夫人,看不懲治了這個賤胚子。”
容梔喬神色冷淡,吩咐了一聲道:
“讓車伕將車靠邊,今兒咱們所見,就全當對此事毫不知情,千萬不要多管閒事。”
荷香癟癟嘴,氣呼呼道:
“自從半年以前,侯爺不知道從哪裡抱回來一個孽種,交由給夫人撫養,侯爺便對安哥兒冷淡了許多。”
“夫人知道侯爺:()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