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忘記了才是。
這兩年多以來,她每月都會按時收到母親,從皇宮內,寄過來的書信,從未間斷過,突然沒了音訊。
又是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內,初楹難免生了幾分憂慮出來。
但願母親安然無恙,是她想多了。
接下來幾日,初楹都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揚州的宅院內,不敢跟之前,那般四處走動。
畢竟眼下她的身子越來笨重不堪了起來,又加上天氣炎熱,走幾步就氣喘吁吁,累的發慌。
她便乾脆待在整日放著冰塊的屋子內,倒是涼爽的很。
再說,宋齊跟了她這麼久,又連續開了十幾家酒樓,所有的流程他是十分熟悉的,有他盯著,她也放心。
此刻,她悠閒的躺在軟榻上,吃了一些冰鎮的西瓜和蜜瓜,還咕嚕嚕的喝了一大杯冰鎮的橙汁,神情悠然自在。
便聽到旁邊的丫鬟採雲微微皺眉,小聲唸叨了一句道:
“姑娘,宋家公子說了,眼下您懷了身孕,這冰涼的東西不可多食,要適可而止,否則動了胎氣,麻煩可就大了。”
初楹無奈的勾唇一嘆道:
“你這丫頭怎麼變得比宋齊還囉嗦,這大熱天的,你不讓我多吃一些冰的東西,難道還吃熱乎乎的食物,豈不是要把我給熱死去。”
採雲微微努了努小嘴,嘟噥了一句道:
“奴婢這不是擔心您,說起來,您腹中胎兒跟宋家公子壓根半點關係都沒有,可宋家公子卻對您十分上心的很,雖然有時候這宋家公子說起話來吊兒郎當的,不正經的很。”
“可這一年多以來對您的心意,奴婢可是瞧的真真切切的,沒有摻半點假,眼下侯爺那邊音訊全無,恐怕早就把您給遺忘了。”
“您可想過日後帶個孩子,免不了遭人非議,不如嫁給宋家公子,也好有個倚靠。”
初楹暗自沉思了一下,暗歎了一聲道:
“宋齊這人嘛,確實還挺靠譜的,可誰知道他是不是一時頭腦發熱才說的那些胡話啊,就因為他的條件太好了,所以我才不想做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夢,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初楹讓丫鬟採雲將她從軟榻上慢悠悠的攙扶了起來,然後走到桌案前。
她姿態悠閒的手持著毛筆靈動自如的開始畫梅,剛畫了一半。
宋齊便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略顯急促出聲道:
“初楹,剛才從宮裡頭得到的訊息,你母親出事了— —。”
初楹心中陡然一緊,毛筆也跟著掉落在白色宣紙上,有一大塊的墨汁恰好暈染了剛才好不容易描好的一朵嬌豔奪目的梅花上。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