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你就是個大騙子,你其實壓根不是什麼寡婦,你男人也不是什麼精忠報國的烈士,你— —你之前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侯府的通房丫鬟。”
“我就說了,鎮遠侯那般的天之驕子怎麼會看上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多晦氣啊,還有你的那個拖油瓶,壓根也不是什麼你亡夫的孩子,他是侯爺的對不對,之前侯府來了人,把他給接走了。”
“哼,你還騙小爺,小爺人脈廣,只要稍微動點心思,一查便查到了,什麼寡婦,小騙子— —。”
他之前決定跟初楹合作談生意,自然要將她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了,免得日後惹上什麼麻煩。
初楹回過頭來,醉眼朦朧迷離的瞅著他,輕哼一聲,撅著小嘴囁嚅了一句道:
“我可沒騙你,我就信口開河的隨口一說,沒想到這街坊鄰居到處散佈流言蜚語,以為我是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是你自己信了,我也沒辦法。”
“宋齊,你說你掙這麼多錢為啥,還不是為了子孫後代,你已然到了適婚年紀,就沒想過找個知書達理的賢妻良母成婚啊,要不然你掙下的萬貫家財,豈不是後繼無人。”
“你可跟我不一樣,我有曄哥兒,我打下的這些金山銀山,往後都是留給他的,倒不像你孤寡老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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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像你這樣的摳門而小氣的守財奴,沒有那家姑娘會心悅你,你要捨得往姑娘身上砸錢,你看,人家姑娘會不會飛蛾撲火的往你身上撲,捨不得錢財套不住美嬌娘— —。”
初楹斷斷續續的唸叨完了,又繼續咕嚕嚕的往嘴巴內灌了幾口酒。
宋齊不以為然的輕哼一聲道:
“你懂什麼啊,天下的女子一般黑,跟我好,說白了,還不是圖咱們宋家的萬貫家財啊,養女人還不如養條狗了,到時候我死了,狗還能搖尾巴悲傷一下,女人捲了我的家產就跑路了。”
“我若真的是隻知道揮霍無度的紈絝子弟,恐怕咱們宋家的家產早就被我敗的一乾二淨了,你不知道咱們宋家發家不容易,當初是我的太祖母開的餛飩店,一碗餛飩,一碗餛飩給賣出來的。”
“你以為做生意這麼容易啊,咱們宋家能在雲州這地幾十年傲然不倒,那可是咱們宋家幾輩子努力得來的,當初我可是跪在宋家列祖列宗面前,立下過家訓的。”
“既然我做了這宋家的家主,日後必定會將宋家的家業發揚光大,我爹孃說,即便日後真的要娶妻,也要找賢內助,能在商場上跟我一塊並肩作戰,共進退的。”
“可這樣的人難找啊,要不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除了那些附庸風雅的琴棋書畫外,什麼都不知道,要不就是目光短淺小門小戶的女子,小爺真看不上,遇到意中人,哪能那麼容易啊— —。”
初楹面頰緋紅,微微揚了揚下顎,清透乾淨的眼眸蒙上了一抹迷離的愧色,咯吱咯吱的笑了幾聲。
她嗓音軟糯好聽,帶著十足的媚惑: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