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我兒,還請陛下明鑑!”
陳瀟卻不慌不忙,直接從懷裡拿出一本小冊子,
“陛下,這些都是紀梵這些年來收受賄賂,欺男霸女,謀財害命的證據。
還請陛下過目。”
劉忠上前接過小冊子,恭敬地呈給順德帝。
順德帝開啟冊子,越看臉色越不好,怒喝道:
“紀梵,你看看這些都是什麼!”
說著將小冊子狠狠地砸在紀梵臉上。
紀梵連忙爬過去,拿起冊子一看。
頓時驚恐萬分,整個人癱軟在地,然後不停地磕頭求饒:
“陛下饒命啊,陛下!這都是誤會,是有人偽造這些證據來陷害臣啊!”
紀將軍也“撲通”一聲跪地,老淚縱橫。
“陛下,犬子一時糊塗,被奸人矇蔽,求陛下開恩啊!
老臣願以全家性命擔保,犬子絕無此等膽量犯下如此重罪。”
此時,二皇子一派的人也紛紛求情。
“陛下,此事或許還有隱情,還望陛下三思。
紀大人平日對朝廷也算盡心盡力,不可僅憑這些就定了他的罪啊。”
柳太傅想到自己的兒子當初就是被這些人落井下石的,心中憤懣不已,於是站了出來。
“哼,證據確鑿,鐵證如山,還有何可狡辯的?
陛下應當嚴懲不貸,以正朝綱,以安民心!”
程乾在一旁,向自己的人使了個眼色。
他那一派的人當即紛紛站出來說道:
“陛下,紀梵犯下如此罪行。
若不嚴懲,國法何在?
還望陛下明斷,切不可心慈手軟!”
“……”
,!
順德帝怒不可遏,大手一揮,喝道:
“來人,將紀梵和這奴才速速押入大牢,交由刑部嚴加審訊,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很快,紀梵和宜一就被禁衛拖走關進大牢。
陳瀟雙手抱胸,一臉淡定地看著這場面。
柳太傅站在一旁,幸災樂禍。
二皇子一派的人交頭接耳,神色緊張。
“這可如何是好,紀家若是倒了,我們還要跟著二皇子嗎?
大皇子派系的大臣更是個個面露喜色,心中盤算著如何藉此機會打壓紀家的勢力。
而那些原本選擇保持中立的大臣們,此時也都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
順德帝看著混亂的場面,心煩意亂,拂袖道:
“此事朕自有決斷,若有誰再敢求情,朕絕不輕饒!”
說完,轉身離開,留下一眾大臣噤若寒蟬。
紀將軍抬頭望著陳瀟,滿眼恨意,“陳瀟,你個卑鄙小人。
竟敢設計陷害我兒,我紀家與你勢不兩立!”
柳太傅眯著眼睛,在一旁笑道:
“紀將軍,這可怪不得旁人,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接著繼續說道,
“想當初,這句話可是紀將軍說與我的,如今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說完,看了一眼陳瀟,就跟著心情不錯的程乾離開了。
陳瀟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
“邪不勝正,紀梵作惡多端,自當受到懲處。”
說完也不理紀將軍,帶著眾人離開。
心中暗自思忖:
此番雖扳倒了紀梵,但紀家在朝中根基深厚。
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日後還需小心應對。
於睿這時追了上來,輕聲說道:
“瑾穆,此次你將紀梵扳倒,日後於兵部立足應不成問題。
但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