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對陳瀟已經是非常信任了。
“如此忠臣,定不能就這樣折了!”
太醫給陳瀟把脈,仔細檢查後,走到順德帝面前拱手行禮道,
“陛下,陳大人的傷雖然看著嚴重,但是幸好沒有傷到內臟。
有些棘手的是,他體內過於氣虛和血虛。
似乎是內力耗盡的症狀,只要今晚能醒過來,就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些話,順德帝一直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
長舒一口氣說道:
“你們用最好的藥,一定要好好治療。”
劉忠連忙上前對順德帝說道,
“陛下,您身上也有傷,得好好治療啊,奴才這就去叫太醫來給您上藥。”
順德帝點點頭,神色疲憊地說道:
“劉忠,你吩咐人照顧好陳愛卿,不得有半分疏忽。”
劉忠恭敬應道:
“陛下放心,老奴定會安排妥當。”
順德帝又深深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陳瀟,這才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帳篷,順德帝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回想起昨日的種種兇險,仍心有餘悸。
他揉了揉眉心,暗自思忖:
此次遇刺絕非尋常,定要徹查到底!
另一邊,劉忠精心安排了人手照顧陳瀟,還不時過來檢視情況。
夜色漸深,陳瀟依舊昏迷未醒。
劉忠在帳篷外來回踱步,嘴裡喃喃自語:
“陳大人啊,您可一定要醒過來呀。”
而在自己帳篷中的順德帝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心中一直牽掛著陳瀟的安危。
第二天清晨,順德帝從睡夢中猛地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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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一睜開眼,便迫不及待地衝著守在一旁的劉忠問道:
“陳愛卿醒了嗎?”
劉忠低垂著頭,目光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
“回陛下,陳大人……還沒醒。”
順德帝聞言一驚,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猛地掀開被子,胡亂地穿上衣服,腳步匆忙地朝著陳瀟的帳篷走去。
順德帝剛走進帳篷,就看到幾個太醫正圍在陳瀟的床前把脈。
他大聲詢問道,
“陳愛卿怎麼樣?為什麼還沒醒?”
順德帝的聲音帶著焦急與威嚴,嚇得太醫們渾身一顫。
其中一位太醫戰戰兢兢地回道:
“陛下,微臣幾人只能看出陳大人氣血兩虧得極為嚴重。
其他的,微臣等人實在是沒辦法了。
若能請神醫堂的院首大人來看看,或許還有救。”
順德帝一聽,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鄭景林如今已經告老,在京城開了一家神醫堂。
若是如此,只能立刻回京了。
“劉忠,你速速去安排,我先帶著陳愛卿即刻回京。”
劉忠擔憂地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順德帝,趕忙應道:
“是,陛下!奴才這就去辦。”
說著,便匆匆退下安排去了。
而順德帝片刻都不願多等,親自帶著陳瀟,後面還跟著一隊禁衛軍。
率先坐著馬車急匆匆地趕回京城。
他總是有一種預感,若是陳瀟出了什麼事,他必定會後悔終身。
兩天後,一行人終於抵達皇宮。
陳瀟被安排住進了偏殿。
順德帝剛一安頓好,便立刻吩咐身旁的太監:
“快去請鄭景林!”
不多時,鄭景林匆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