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軍開始狼狽撤退後,楊家將緊追不捨,不斷騷擾。楊延平雙目圓睜,手中那寒光凜凜的大刀被他握得咯咯作響,扯著嗓子大聲嚷道:“父親,此時不追,更待何時?益州軍已然丟盔棄甲,我們應趁勢將其一舉殲滅,永絕後患!”
而楊延昭卻微微蹙起眉頭,目光中透著冷靜與警覺,緩緩說道:“兄長莫急,此事恐有蹊蹺。益州軍撤退這般匆忙,其中很可能暗藏玄機。”
楊業站在高聳的城牆上,目光深沉地望著遠去的益州軍,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彷彿能洞穿一切迷霧。心中權衡著各種利弊。
一方面,他深知若不趁機追擊,或許會錯失絕佳良機,讓益州軍有喘息之機重新積聚力量;
另一方面,他又擔憂益州軍設有陰險伏兵,貿然追擊會讓楊家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危險境地。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果斷決定派遣一支精銳小部隊進行試探性追擊,同時讓楊繼周帶領另一支隊伍繞到益州軍撤退路線的側翼,密切觀察情況。如此安排,既能夠試探益州軍的虛實,又能在察覺伏兵時迅速施予救援。
小部隊小心翼翼地向前挺進,馬蹄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脆。他們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警惕著周圍的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然而,當他們踏入一片幽深的山谷時,突然間,四周喊殺聲如驚雷般炸響,益州軍的伏兵如洶湧的潮水般噴湧而出。
伏兵們牢牢佔據著山谷兩側的險峻高地,居高臨下,飛矢如蝗。小部隊計程車兵們瞬間被圍得水洩不通,他們奮力抵抗,但無奈寡不敵眾,很快便陷入了極度困境。
敵人的刀劍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寒的光芒,小部隊計程車兵們身上逐漸增添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們的鎧甲,彷彿綻放的朵朵紅梅。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楊繼周敏銳地發現了情況。他眼神一凜,宛如戰神附體,暴喝一聲:“兄弟們,隨我殺!”
旋即帶領隊伍從側翼如猛虎下山般猛衝而出。楊繼周揮舞著雙鐵戟,雙戟所到之處,敵軍如被狂風掃落的秋葉紛紛倒下。
他的力量彷彿無窮無盡,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排山倒海的強大氣勢。戰場上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喊殺聲、兵器激烈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楊繼周帶領隊伍迅速突破了益州軍伏兵的防線,成功解救了小部隊。他們與小部隊合兵一處,對益州軍的伏兵展開了絕地反擊,巧妙地利用地形優勢,與伏兵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
益州軍的伏兵被打得陣腳大亂,張任得知後,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密佈的烏雲。
他狠狠地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劇烈顫抖,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可惡!楊家將果然名不虛傳,難以對付。”
張任的內心充滿了痛苦的掙扎,他深知此時局勢對益州軍極為不利,但又實在不甘心就這樣鎩羽而歸。他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氣急敗壞地加快了撤退的速度。
就在益州軍倉惶撤退途中,朝廷的三萬援軍浩浩蕩蕩地趕到。援軍旗幟飄揚,鮮明奪目,軍容整齊劃一,士氣高昂如虹。
他們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鋼鐵洪流,迅速投入戰鬥,從側翼對益州軍發動了排山倒海般的猛烈攻擊。
戰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令人窒息,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硝煙味道。
益州軍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暈頭轉向,陣腳大亂。士兵們驚慌失措,像沒頭的蒼蠅般四處逃竄。
張任心中懊悔不迭,望著一片混亂的戰場,深知此時已回天乏術。他只能帶領剩餘大軍拼死突圍。在激烈的戰鬥中,益州軍損失慘重,士兵們丟盔棄甲,狼狽至極。
在楊家將和朝廷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