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升盯著武場中央,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扭頭看了呈陽一眼,說:“怎麼?你要救她?”
呈陽眉頭緊皺,對錢金升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怎麼背叛你了?”
錢金升仰了仰下巴,不緊不慢的說:“拾月是我從小從孤兒院帶回家,看著她長大的,也是我最在乎的一個乾女兒,但她不該瞞著我跟你交往,到最後,她把所有的錢都轉給了你,你說,這叫做背叛麼?”
聽到他的話,呈陽便明白了怎麼回事,便說:“我跟拾月只是普通朋友,她給我的錢,是我借她的,我現在就還給她。”
呈陽話音剛落,武場看臺上再次響起一陣喧鬧。
呈陽目光看向武場中央,只見鐵籠裡那個中年壯漢一步步走向趴在地上的拾月。
而拾月此時身子扭動,想要爬起來,卻是沒能爬起來。
中年壯漢走到拾月跟前,龐大的身軀像一座鐵塔,而趴在地上的拾月,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
壯漢抬腳踩在拾月的後背,暗暗用力。
呈陽能明顯的看到,拾月的手在顫抖,看得出來,拾月此時忍受著何等的痛苦。
這一幕讓呈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大聲對錢金升說:“快住手!”
錢金升抬手按了一下警鈴,警鈴一響,那個壯漢停住了動作,後退了幾步。
錢金升呵呵笑了笑,對呈陽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看著拾月被打死,第二,把李小芽親自送去我的莊園,讓她做我的乾女兒。”
“其實,就算你不答應,我錢金升也有辦法讓你答應,只不過,我就是讓你親自答應。”
說完,錢金升呵呵笑了起來。
錢金升的話讓呈陽頓時暴怒,抬手一拳打在了錢金升的臉上。
“你個沒人性的王八蛋!!混蛋!”
呈陽怒吼著。
錢金升躲了一下,但臉頰還是捱了呈陽一拳。
錢金升並沒在意,而是說:“年輕人,衝動解決不了問題,解決問題的方法是靠實力。”
呈陽強制壓著自己的憤怒,思索著該怎麼辦,怎麼破這個局?
想要把小芽送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呈陽也不會忍心眼睜睜看著拾月被打死。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無比壓抑的感覺讓呈陽腦袋嗡嗡作響。
過了會,呈陽盯著錢金升說:“給我五天時間,我給你答覆。”
“好,我就等你這句話,但你要記住,拾月的命,可就握在你手裡哦。”
說完這句話,錢金升走了出去,過了不大會兒,鐵籠的門被開啟,拾月被人用擔架抬了出去。
拾月暫時沒事,呈陽懸著的心落了地。
隨後,呈陽快速離開武場,返回了茶樓的一樓。
走出茶樓,呈陽走到自己車子旁,敞開車門上了車。
發動了車子,車子拐向街道,呈陽眉頭緊鎖,目光望著前面擁擠的車河。
呈陽對錢金升恨之入骨,但錢金升的那句話卻說的很對,解決問題的方法,靠自己的實力。
小芽,自己愛到骨子裡的女人,也是愛自己到骨子裡的女人,呈陽疼愛她,小芽也疼愛呈陽。
這樣的愛戀,讓呈陽成長,奮鬥,珍惜。
而拾月,呈陽是感激的,要不是拾月幫助自己,那麼李小芽不會那麼輕鬆就跟吳海平離婚。
最後將吳海平父子弄進了監獄,才間接的讓呈陽和小芽過著安穩的日子。
誰料想後來又跳出個錢金升,讓呈陽懊惱不已。
呈陽有些後悔早應該帶小芽離開臨江市,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幸福的過完後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