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平此時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煞白,身子也有些微微發抖,眼睛盯著拾月,有些結巴的說:“這…這就是個誤會,我跟呈陽以前就認識,剛才我跟呈陽開玩笑呢。”
而呈陽此時心裡湧起一陣的震驚,想不到拾月這個名字威懾力這麼大,竟然把吳海平嚇成這樣?
拾月彎腰將呈陽拉了起來,聲音溫柔了下來,說:“呈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為何要打你?”
呈陽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但呈陽突然感覺這是一個機會,既然吳海平這麼怕拾月,不管拾月有什麼樣的背景身份,那麼何不利用她來解決自己的這個事呢。
心裡這樣想著,呈陽拿了酒桌上抽紙盒裡的幾張抽紙,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對拾月說:“拾月女士,事情是這樣的…”
“哎呈陽,別這麼生分,今天早晨你幫過我,再說咱倆認識也是緣分,你應該比我小,就叫我姐吧。”拾月打斷呈陽說道。
“哦哦,是是,月姐。”呈陽趕緊改口說道。
隨後呈陽繼續說:“月姐,我簡短說一下吧,吳海平的妻子跟我妻子是閨蜜,他兩口子鬧離婚,結果把我牽扯進來,還說我勾引他妻子,還威脅我,要我拿出三百萬,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聽完呈陽的敘述,拾月點點頭,然後問呈陽:“呈陽,你打算如何解決?”
呈陽思索幾秒說:“讓他跟他妻子離婚,以後不準找我麻煩。”
拾月嗯了一聲,目光看向吳海平,說:“你聽清楚了麼?”
吳海平趕緊點頭哈腰的說:“聽清楚了聽清楚了,明天我立刻就去跟我妻子離婚,以後絕不騷擾呈陽。”
說完這段話,吳海平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走了麼?”
“你要是不按照呈陽說的做,後果你是知道的。”
拾月跟吳海平說完這句話,然後又看著呈陽:“呈陽,你的傷怎樣?沒事的。”
“月姐,不要緊的。”呈陽趕忙說道。
此時吳海平朝著兩個手下招了招手,灰溜溜的就跑了。
剛走到門口,拾月喊住了吳海平:“打了人就這麼走了?”
吳海平嚇得立刻停住了腳步,“我給賠償,給賠償。”
隨後,吳海平給呈陽轉賬兩萬。
看到銀行賬戶到賬兩萬的資訊,呈陽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做夢,心想,難道我呈陽的財運來了?
吳海平走後,拾月拽了拽呈陽的胳膊說:“我就在隔壁,走,跟我過去吧。”
“哎好好。”呈陽答應著,跟著拾月走了出去。
和拾月一起的那個女子也跟了上去。
走進隔壁的包房,拾月讓呈陽坐在酒桌上,然後對呈陽說:“喝點白酒還是啤酒?”
呈陽掃了一眼酒桌上的菜,笑著說:“月姐,隨便就好。”
此時旁邊那個女子對拾月說:“拾月,那我先走了哈,改日再約。”
“嗯好,到家給我發個資訊哈。”拾月對那個女子說道。
那個女子朝著拾月和呈陽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
此時,包房裡只剩下了拾月和呈陽兩個人。
“呈陽,你自己倒酒哈,今晚菜挺多,你隨便吃哈。”拾月對呈陽說道。
呈陽點頭嗯了一聲,開啟一瓶啤酒,看了一眼拾月面前有紅酒,便自顧自倒了一杯。
“月姐,怎麼這麼巧今晚你也在這裡?要不是你在,今晚我恐怕…”
呈陽話沒繼續說下去,呈陽想象不到吳海平今晚會把自己怎樣。
拾月端起酒杯:“呈陽,今早上不是跟你說了麼,我朋友過生日,她訂的酒店,我過來陪她。”
隨後拾月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