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果沒聽懂程彧後面的半句。
但前面罵人的話她聽懂了,頓時喜笑顏開。
就知道公子不會向著仇人說話。
她狠狠地踹了屍體一腳,笑著笑著就紅了眼。
“老爺,公子替你報仇了。”
“你可以安息了。”
“還有,公子賺了很多錢。”
果果將兩袋金元寶放到木牌前,哽咽地說道。
“老爺,這些都是我用公子給的零花錢買的。”
“你放心地花,還有大房子,你和夫人隨便住哪間都行。”
“要是不夠用的話,記得給公子託夢。”
果果吸了吸鼻子,又特意補充一句。
“對了,老爺你記得託夢在上朝的時候託,免得公子其他時候不睡覺,夢不到你。”
程彧剛醞釀好一番走心且煽情的悼詞。
被果果最後的特別叮嚀,直接扼殺在腹中。
上朝摸魚打瞌睡是他的錯嗎?
分明是朝中沒有貪官汙吏可噴的錯!
“爹,娘,你們在下面使勁花,不夠下次繼續燒。”
“公子,仇人要不要燒給老爺去看看?”
“果果你可真是一個小機靈。”
大熱天的,要把屍體留到梁國使者到來。
那畫面光是想想,就極有味道。
“留下腦袋給陛下交差,剩下的挫骨揚灰吧。”
“公子才是最聰明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整個墳地的氛圍變得更加熱烈起來。
火焰持續燃燒了一個時辰。
程彧讓人把灰燼徹底用土掩埋掉,看了一眼地上的殘骨和灰燼。
又看了眼蕭甲申手裡的腦袋。
“果果,你先回家,我還有個地方要去。”
“我等公子回來吃午飯。”
“好。”
帶上人頭,程彧沒有急著回宮覆命。
而是來到了天牢。
沒能成功換崗的獄頭,隔著老遠迎了上來。
“程御史,又來看許均?”
“是。”
程彧掏出一塊沉甸甸的牌子。
壞了!掏錯了。
等他發現手感不對,再想塞回懷裡重新掏,已經晚了。
獄頭像青樓的老鴇似的,掛著滿臉諂媚的笑容,比劃著天牢入口處。
“程御史快裡面請!”
“小的親自給您帶路!”
太過熱情也容易讓人起一身惡寒。
程彧拒絕了獄頭,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關押許均的單間。
上過一次當的許均,只是在牢門開啟時,抬了抬眼皮。
看到來人是誰,他又飛快地閉合上,假裝睡覺。
程彧見狀,無奈地輕嘆一聲。
“常言道: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當我碰到這個難題的時候,只會選擇換個人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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