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她對程彧青睞有加,公主殿下特意送了程彧一份國書大禮,大周不歸還三位大將軍,絕不收回國書。”
等到程彧成為大周人人喊打的罪臣。
看那蕭九齡心疼不心疼!
梁國使者四人,不緊不慢地騎馬往驛館而去。
“咱們要把這大周京城好好轉轉,讓大周人好好瞧瞧,梁國人的威風!”
假以時日,等梁國的大軍殺到京城。
大周的百姓才能一回生二回熟,不至於嚇得屁滾尿流!
與此同時。
程彧先去了一趟戰俘營,又到了大理寺。
一口氣提了一百個人,綁成粽子,塞到從戶部借來的帶棚子的裝糧食的牛車裡。
也許是他綁人的姿勢太犀利,嚇得戰俘和細作都不敢上車。
前不久新抓來的那些,還氣得直問他。
“程御史,不是說好了,我們配合審問,就不殺我們嗎?”
嘿!他不提,程彧還真忘記分類了。
“新抓的那些細作往最後邊那輛車裡去!”
“走走走!走快些!”
“你們梁國來老鄉撈你們回老家了!”
原本不配合的梁國眾人,聞言一個比一個積極,下餃子似地往牛車上跳。
程彧三下五除二裝滿了車,風風火火地往驛館趕去。
驛館大門處。
張馳正在井然有序地佈置著迎接來使的工作。
“長得高的壯的往前站,剩下的靠後排!”
“一會兒動起手來,記得護住要害!”
禮部官員們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聽從安排的同時,心裡十分不解。
尚書大人這架勢不像是迎接梁國使者,倒像是準備拉幫打架呢?
,!
嗒嗒嗒!
“來了!”
張馳握緊拳頭,肌肉微突。
只見四匹黑馬上,坐著四個身穿華服的青年。
梁國的布匹染色技術,優先於其他各國,本就在穿著打扮上,更顯精神。
此時為了彰顯優越感,一個個穿紫戴紅的,比青樓攬客的頭牌還要騷包。
引得周圍的路人指指點點,好奇地打聽著他們穿的衣服,是從哪個衣鋪買的。
四人騎馬上前,直到馬鼻子快湊到張馳的鼻子上,這才堪堪停下,居高臨下的開口。
“你就是這次洽談換俘的大周朝臣?”
“是,敢問閣下怎麼稱呼?”
“祖上賜國姓吳,單名一個圭,長公主殿下賜字:子安,官居禮部右侍郎。”
在古時,當面直呼其名很不禮貌。
可身在官場,一般只報姓什麼加官職。
像吳圭這種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自己姓甚名誰字什麼的,屬於少數。
張馳一打照面便知,這個與他年歲相當的吳侍郎,相當自負!
自負好,揍起來藉口比謙虛的人要好找得多,更能服眾。
“吳侍郎,下榻之處已整理完畢,接風的午宴也已擺好,裡面請吧。”
就在張馳想著以吳圭左腳先邁進驛館,視為不尊重大周某個地方習俗為由。
爭執幾句,順便揮幾拳頭。
“哞哞哞!”
十來個老牛拉著戶部的糧食車,停在了吳圭四人身後。
“張尚書,梁國使者到了嗎?”
程彧從唯一一輛馬車的車廂裡,挑簾走出。
他看到四個穿著紅得發紫的華服,騎著黑馬站在驛館門口的梁國使者,好不威風。
急忙擺手示意拿馬凳的蕭甲申先別忙活。
“甲申兄,站在這裡說話更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