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畝呢,不僅能養雞養狗,還可以跑馬打獵。”
程彧大手一揮。
“果果,選個你喜歡的院子,隨便住!”
“要是都喜歡,那就輪流住!”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果果根本沒工夫傷感搬家的事,很快開始滿院子追著狗崽子瘋跑。
程彧轉了沒幾個院子,累得腿痠。
“這麼多院子,我們也打掃不過來,買人吧。”
京城居,大不易。
家宅大,更不易。
買完五十個奴僕、護院、管家,又添置了日常用品。
存款去了四成。
果果數著僅剩的三千兩銀票,危機感拉滿。
“公子,新家才住第一天就花了兩千兩,再住幾天,我們是不是又得去要飯?”
向別人要飯是不可能要的。
要別人的命他倒是能考慮。
程彧摸了摸她發包上精緻的絹花,安慰道:“放心吧,咱苦誰不能苦自己。”
“公子,要不我們再去淘一艘舊船?”
“沒必要為了仨瓜倆棗的,濫用職權。”
程彧獻上“福魚取財”的斂財手段。
是為了讓女帝徹底下定決心,剷除可替代的許均。
女帝用人不疑,他必不當疑人。
“說起來,喬遷之喜應該廣邀同僚前來,當下酒菜助助興。”
可惜啊!
他讓唐相配合玩的遊戲,讓全京城達官顯貴成了驚弓之鳥。
都不給他一個搜刮同僚的機會。
不過,程彧並不發愁。
在這個諸國爭霸,民智還沒有太開放的時代。
利用學過的計謀和見識的經驗,賺錢就跟玩似的。
,!
他看了一眼日落的斜陽。
看來女帝陛下,數錢數糧一天沒數完,趕不上晚飯了。
“果果想吃什麼?喬遷之喜,我親自下廚。”
“公子你別親自下毒了,讓廚娘做吧。”
嘿!
看出來家裡日子過得輕鬆了。
果果居然有閒心同他開玩笑了!
在果果與蕭甲申等人的百般央求下。
程彧放棄了當廚神賣菜方的賺錢之法。
飯罷。
他當作溜彎似的,把以前燻過煙,灌過開水的洞穴,標記了一遍。
“明天讓下人回填上,免得變成蛇鼠一窩窩。”
標記完。
夜幕猶如一塊黑布,把整片天空濛上。
只留下繁星點點,和一輪月牙懸於半空,點綴其間。
程彧盤腿坐在主院屋簷下的木地板上。
閒來無事,覆盤一番。
“許均夷三族,戶部清理乾淨了。”
“成了內庫總管,有了一幢豪宅。”
“闢了一間專司,往後只管給陛下做事,偶爾噴噴人。”
舒服!
報仇的事進度也在有序地推進。
他如今也算是要權有權,要宅有宅。
錢財方面雖然短缺,但也無需擔心。
只要有一個契機,他就能再賺個盆滿缽滿。
盤點完最近的成果,程彧打起了哈欠。
“如果月亮還沒來,明早上朝我就起不來。”
不知道可不可以拿這個當作請假的理由?
突然。
養在院子裡的狗崽子,豎起了耳朵,朝著大門的方向狂吠。
“陛下駕到!”
程彧打了個激靈,頗感意外。
“大半夜的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