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方法。
但在場的臣子們,心更寒了。
有些膽小的,甚至瑟縮地攏了攏外衣。
“殿下,邊境的十萬項家軍被圍攻,此戰慘敗,就不能再按照您之前所說的,奇襲滇南內地了。”
吳錦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尤老,不滿的反問。
“尤老不是要離開定都嗎?此時清明,不冷不熱正好上路。”
“……”
尤老痛恨自己這張嘴,為何會多嘴。
為了避免路上生是非,他決定,徹底遠離朝堂中事。
從此刻起,他就是一介布衣!
“殿下說得是,臣……草民告退。”
尤老健步如飛地離開了。
大家看著長公主殿下,如今已聽不得逆耳忠言,有尤老這個前車之鑑,誰也沒敢再說,孫閣主的話,或許是真相。
只等著吳錦繡糊弄完項家人,真相揭曉的那一刻,讓她自己承擔罵名去吧。
三日後。
滇南國派使臣送來國書。
明確告知,那三十萬大軍不是他們悄悄增派的,而是從一開始,就提防梁國派兵突襲邊關,安排在那裡的。
並且,滇南國提出交涉,讓梁國歸還以前所佔領的所有國土,並保證,不再幹涉滇南國與大周互商。
此訊息一出,梁國舉國震驚,特別是項家人,全家堵住長公主府罵了一夜。
吳錦繡卻越挫越勇,並未追責項家人,而是委以重任,又交給項毅的親弟弟五萬兵馬,讓其聯合邊關五萬將士,死守國門。
,!
“突襲戰項家不擅長,守城戰項家總不能後繼無人吧?”
吳錦繡的這番陰陽怪氣的話,出現在新一期報紙上。
成功讓項毅分擔了吳錦繡策略有誤的大部分責任。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授!
十萬對三十萬,打到最後只剩一萬餘眾的殘部突圍,還半數都是負傷。
換作項雁的話,早就在一開始就能察覺到不對勁,而不是對峙了多日才被人圍著打。
這個輿論一經散播開來,吳錦繡的名聲確實又好了不少,但項家軍的名聲,頓時臭不可聞。
早已收拾好東西,還等著吳錦繡回頭是岸,想要為天下一統獻出一份力量的尤老,在得知吳錦繡,不惜抹黑項家軍,也要保證自己的名聲時,沮喪地搖了搖頭。
“國本動搖,將士寒心,百姓在皇室與貴族間的最後信仰被她親手毀滅,梁國欲亡矣!”
是他看錯了吳錦繡,這天下共主的位置,長公主殿下,根本登不上去。
尤老連夜搬家離開了定都,原本吳錦繡派人在路上設伏,想送尤家四口上西天。
但負責此事的不宣閣殺手卻無功可返,說追丟了。
“追丟了那就去找!本殿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尤老還掌握著她毒殺皇弟的證據,絕不能讓宗族裡那些想頂替她上位的兄弟姐妹們抓住這個把柄!
也有謀士,勸告吳錦繡為項家軍正名。
但吳錦繡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她正忙著讓手下布商,一邊囤積縞布,一邊嚴防死守不讓滇南的縞布流入大周。
隨著大周的各種財力增強,大周人口增加,縞布需求量更大。
“打仗就是打軍費,必須要讓大周提供我們滅滇南的軍費,等滅了滇南,再去搶奪大周的財富!”
“最後的贏家,一定是我!”
……
程府。
程彧看完新的一期報紙,神色凝重地看向旁邊舞槍的果果。
“公子,你臉色不太好看,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