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看著這四封信,感受到了柳生京介對於未來生命的期盼與祝福。他深感惋惜,柳生京介最終未能親眼見證孩子的降生。然而,他也將這份遺憾化作了前行的動力。他將信件放回黑匣子中,深深地鞠了三個躬,低語道:\"雖然在您離世後,破曉也未能倖免於難,但我卻奇蹟般地降臨到了他的身體裡。我懇請您允許我借用您兒子的身份繼續活下去,傳承您的遺志。\"
話音剛落,院子裡狂風驟起,一片樹葉隨風飄入屋內,輕輕落在茶几下方的一塊地磚上。破曉心知這是柳生京介的回應,他撬開地磚,取出了一個卷軸。這便是柳生京介的畢生心血——狂風劍道。破曉緊緊握住卷軸,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敬意。
破曉攜帶著沉重的心情,在夜色中踽踽獨行。
他內心深處不禁向天命問道:“天命,我這麼做是不是已經失去人性的光輝?我不僅佔據了他孩子的身軀,還奪取他留給孩子的珍貴傳承,我……”
天命輕聲寬慰:“你不要過分自責,你是在他孩子離世後才穿越而來,並不是強行奪舍。而且你能傳承這份劍道力量,未來也是可以將其在忍界發揚光大,這便是對他最好的致敬。而且你別忘了,那狂風劍道的位置,可以算是柳生京介親自向你透露位置的,你想想那陣風,那片樹葉。”在天命的安撫下,破曉的內心逐漸恢復了平靜。
此後的日子裡,他更加刻苦地訓練,每日晨昏不息,體術、劍道、查克拉提取,樣樣不落,實力在日積月累中飛速攀升。
一年後,破曉孤獨地佇立在波光粼粼的湖畔,狂風劍道在他的劍下舞動,卻似乎總是難以觸及那微妙的門檻。
這一年來,他每天夜晚,都會在此地苦練,試圖入門狂風劍道,但每次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突破,又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回原點。
正當他沉浸於劍道之中時,一個沉穩的聲音打破了湖邊的寧靜:“你這樣盲目苦練,恐怕永遠無法踏入真正的劍道之門。”破曉轉身望去,只見一位白髮的中年男子從樹叢中走出,他肩膀上佩戴者一角火影御神袍,氣質非凡,正是傳說中的木葉八色之首——木葉白牙,旗木塑茂。
破曉立即恭敬地向旗木塑茂行禮:“旗木塑茂大人。”
旗木塑茂輕輕點頭,坐在了柔軟的草坪上,目光如炬地注視著破曉:“你這劍道,是誰教給你的?”
破曉如實回答:“是家傳劍法。”
旗木塑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家傳?你是柳生京介的兒子?”破曉點頭承認。
旗木塑茂抬頭仰望繁星點點的夜空,陷入了沉思:“柳生京介的劍,是我生平所見最為純粹的存在。他若是生在劍道盛行或武者輩出的時代,他的光芒必將超越我,成為那璀璨的星辰。然而,這時代終究屬於忍者,劍道終究是落寞了。”
他轉向破曉,緩緩開口:“你知道何為劍道嗎?”
破曉沉思片刻,回答道:“技近乎道,我認為極致的劍技便是劍道。”
旗木塑茂搖了搖頭:“技近乎道?雖有新意,但劍技與劍道終究有別。劍技可傳可授,勤學苦練或可習得十之七八;而劍道,則在於悟。”
破曉聽後,心中若有所悟。他回想起每次即將觸控到劍道門檻時的迷茫與困惑,終於明白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並非劍法上的精進,而是心靈上的領悟。他向旗木塑茂請教:“我每次覺得快要入門時,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彷彿……”旗木塑茂微笑著接過話頭:“彷彿覺得狂風劍道是一門錯誤的劍道是嗎?”破曉點頭稱是。
旗木塑茂解釋道:“你的感覺沒有錯,狂風劍道雖然精妙絕倫,但它是屬於柳生京介的劍道。即使你擁有與他相同的天賦和風屬性查克拉,你終究不是他。劍道,是每個人內心世界的寫照,它需要你去了解